“明天的审判延期吧！”冷亦辰平静的开口，“具体开庭日期等我通知！”
“不用送进监狱，先放回警察专属医院即可！”
“对，目前这个案子先停止……”
“……”
放下电话，冷亦辰为自己倒了一杯浓烈的伏特加，阳台上，望着苍茫的白雪，竟然不自觉的……冷冷的笑了一下。
哼，程佳恩，你终于学会用脑子了！
关于这点，他不知道是应该头疼呢，还是应该欣慰。头疼的是这个丫头以后将不再那么好对付。而欣慰的是……这个笨蛋，以后应该不至于那么容易被欺负，被骗了吧？！
这二个点，不管哪点，都让冷亦辰的唇角不自觉的轻轻上扬了一下。
手里的酒杯轻轻的举起，一口烈酒下肚，心情竟然没有刚刚那么憋闷了。
突然，在他的视线内，阳台之外的地面上，一个身着黑色羽绒服的女孩儿站在那里，黑色的衣服和白色的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佳凝？
半夜11点，她在那里做什么？
目测之下，她好像是在打电话，但具体是在给谁打，在说些什么，冷亦辰根本听不到，只不过……，此时此刻的程佳凝正在笑，笑的很怪异！
虽然很远，但是那种怪异的表情冷亦辰却看的一清二楚。
“……”冷亦辰的目光冷漠的看着楼下的女人，声音却有些冷酷，“程佳凝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
、不满意？
“……”冷亦辰的目光冷漠的看着楼下的女人，声音却有些冷酷，“程佳凝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想了一下回答道，“她有按时去看心理医生，也没有发生她有复发的迹象。不过……”
“不过什么？”
“我查了一下，精神分裂之类的病情，突然之间恢复的这么好，真的很少见！而且，她对夫人的恨意突然之间减少，我也感觉有些问题。冷少，我还是认为，让她住到家里来，对夫人，哪怕是老夫人，都没什么好处。不如……”
“让程佳恩死心，必须得让她见到狐狸的尾巴才行！”冷亦辰平静的开口，“盯好她，有什么异常，立刻通知我！”
“好！”
挂掉电话的时候，窗外的那一袭黑衣已消失不见，冷亦辰将剩下的半杯伏特加一饮而尽，微锁的眉望着黝黑的夜空，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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