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哎!”老爹瞧着我的无赖样,打也不是,骂也不是,长叹一声蹲在墙角抽起烟袋来。
“打打打,就知道打人!不是你十年前那一巴掌,我能是现在这样?”我暴戾的冲他吼。
老爹四十多岁才结的婚,我那没见过面的妈生下我后就受不了山村苦闷,闪人了。老爹有苦说不出,整日借酒消愁,喝醉后殴打我更是家常便饭。
八岁那年被他在脑瓜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后,我的脑子就时不时的会出现空白状态,好像傻了一样,思维意识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后来换了好多医院,再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是什么毛病。不过庆幸的是发病后最多几秒就能恢复正常,而且这几年也没怎么犯过。
村里老人都说那是魂魄飞了。
“好了,你也别愁,过几天我就去城里找工作。”我见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软下心来,安慰两句出了门。
老树村是神农林区官山下的一个小村子。刚解放那阵这里可是个好地方,人们靠山吃肉,打猎采药,在最艰难的日子里竟然没有饿死一个人。
后来政府严厉打击私下狩猎,同时又实行优厚的‘出山入城’政策,于是这里也慢慢变成了只住着十几户孤老寡丁的荒山野村。
我穿着一身正版阿迪达斯运动服,踏着木屐,身影摇摇摆摆的在村子里转悠,要多颓废有多颓废。
衣服是女朋友送的,应该说是前女友。
我跟杨娇娇从网上认识,聊了好几年后情投意合,热恋似火,我当时恨不得马上离家出走带着她去深山隐居。
后来杨娇娇被家里安排上技校,学宠物护理专业。
于是我也义无反顾的跟她上了同一个学校兽医系,在学校相恋两年,毕业后同在一家宠物诊所打工。
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天,我才发现她不但给宠物洗澡,而且还给宠物的主人也‘洗澡’
苦逼啊,于是,我悟了。
我悟了这个纸醉金迷的花花都市,并不是一个农村孩子的天堂。
“星哥,干嘛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小花啊,我没事,欣赏夜景,今天的月亮”我故意抬头,用深邃的目光望向天空操他奶奶的太阳怎么还没落山。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爹说让你们爷俩晚上去我家吃饭。”小花笑嘻嘻的说。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斜眼瞅着小花含苞未放的身体,心下暗想这小妮子从脸上看只有十五岁,身材却像个三十多岁的熟女。
高耸的胸部,紧绷绷的屁股,被烈日晒的有些发黑的皮肤透出一种健康的阳光味道。
“说话啊,贼眼瞎瞄什么呢”小花被我色迷迷的眼光上下扫描着有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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