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自从得病后就有点神神叨叨,医生说是神经系统受到剧烈疼痛的后遗症,你不用害怕。”废柴笑了笑,放下茶杯拉我坐在他身边,给我壮胆。
“木头,你先回去,我跟方医生想单独聊聊。”严小草突然说。
“不行。”没等废柴说话,我就坚决反对,而且站起身来抗议。
尼玛这也太吓人了,午夜凶铃也没这么恐怖的。
“方兄,没事的。小草,这不太合适吧?”废柴安慰着我,又劝小草说。
“走。”严小草一声暴喝。
看来废柴很害怕严小草,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紧紧拽住废柴的衣角:“费总,你可不能丢下我啊”
刚走两步,严小草已经站了起来,放过废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一股摄寒的冷气从胳膊直窜心头,我差点哭了出来。
“方兄,没事,小草很正常。对了,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别反抗啊,她黑带七段。我就在门口等着你。”废柴反拉上门,不停叮嘱说。
我欲哭无泪,还好严小草放开了我的手。
“坐下。”
我乖乖坐在沙发上,姿势端正的比小学生上课还要标准。
严小草用空洞的眼神盯着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给你治病的人。”我唯唯诺诺的回答。
实际上我也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米拉,李别情那都是意外,而且当事人都没意见,跟你警察有毛的关系啊。我本来也是不用怕严小草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好似她眼神带着点万丈地下的那种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我是什么病吗?”她又问。
“不知道。”
“为什么你那天只给我号了号脉,就压制住了病情?”
“有吗?也许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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