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怎么不抓紧时间去吞噬元气?”我不由的问。
小时的勤奋我是知道的,他连续几个月在船厂后面那个小船坞呆着没出来过,每天会有两船五吨的活鱼按时吞噬完。不然,它身上也不会带着这么浓烈的鱼腥味。
我告诫过他,这种异味对一个杀手来说是致命的,要他每天洗澡。但这种经年累月的味道不是仅仅靠洗澡就能解除了的,以至于现在,已经到达了一种毒气的境界。
“王日天说是船厂没钱了,从昨天开始,就断了我的鱼。”小时委屈的努着嘴说。
“嗯。”
一瞬间,我心中一直被压制的那股怒火爆炸开了,不是戾气,就是单纯的怒火。
“我刚跟他吵完架回来,他说等你回来后,就要把我们赶出造船厂去。”小时又说,悟空在旁边也点点头,表示他也在场,可以作证。
“哈哈”
我被气笑了,气疯了,双手乱哆嗦了一阵,不知道想干什么,最后却摸出一包烟来。想抽出一支,却怎么也拆不开包装,火的我连烟带打火机摔在了对面墙壁上。
“嘭”一声,气体打火机爆炸的声音清脆,响亮,就像是一声钟响,丧钟响。
这时,刚才在吧台的那个服务员跑了上来,不知是怕我们,还是害怕小时的鱼腥味,并没有走进,而是远远的喊着:“王总让你们去会议室开会。”
“王总?”我邪笑了一声,招呼灵虚和小时、悟空说:“走吧,去看看王总怎么把我们赶出造船厂。”
会议室还是上次那个会议室,主位上还是坐着别人;只不过上次是那个叫江田春水的日本混混,今天却变成了王日天。
会议室的门被踹开后,惊得王日天猛然转头望来,发现是我后,客气的站了起来,招呼说:“星哥,你来了啊。”
我没有搭理他,径直去坐在了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皮椅上带着恶心的温热,我不舒服,斜躺着将双脚翘在了办公桌上。
在座的董事们基本上都是新面孔,他们怒视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只有胡九和杜畅将头低了下去。
“叫我们来开什么会?”灵虚知道我不想搭理王日天,接过话头说。
悟空在生人面前时,他都会带上一副黑头套。这时,他正恶狠狠的盯着王日天,似乎我一句话,他就会把王日天的狗头给拧下来。
“星哥,我也是有苦衷的。”王日天没有搭理灵虚,而是走到我的一旁,弓腰说:“厂子现在效益不好,这么多人要吃饭,你们占着挺赚钱的临海楼三件房,而且每天三餐顿顿不落,最夸张的是,这小子每天要两船鱼”
“说有用的。”我冷哼一声,放下双腿,想摸跟烟出来,却想起刚刚一怒之下给扔了,不禁有些萧索然。
一旁的胡九倒是机灵,急忙站起,掏出自己的烟,竟然还是38牌的。他恭谨的抽出一支,帮我点上说:“现在条件比以前好了,我特意从国内带来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还记得当初在剧院时他说过喜欢抽38牌香烟。
王日天见我不怎么搭理他,似乎也有些感觉没面子了,挺直身子说:“方老板,听说沈总在国内又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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