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靳柏辰挑眉问道。
成宽心里替靳柏辰感到庆幸,幸好在这里的人是他而不是徐遇安,不然靳队就要对着个怨妇了,他可是有职业操守的警察,他循循续道:“刚收到法证的消息,证实了z就涂在死者用的那个红酒杯边缘。而死者嘴边的口红也证实有,为了安全起见,新娘用的口红也带回去化验,证实是,还有邓瑞怡的化妆盒,里面所有口红都有。化妆盒上面有两个人的指模,一个是邓瑞怡,还有一个是,死者。”
什么?刘堔的?
丽秋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有种这是世界真混乱的感觉。
如果说有邓瑞怡的指纹那是很正常,东西是她的,可怎么会有刘堔的呢?邓瑞怡在做笔录的时候明明说过她不认识刘堔,今天才第一次见。那么有两种推测,第一是邓瑞怡说谎,她与刘堔本来就相识,能碰她的专业化妆盒,看来交情匪浅。
第二种可能就是邓瑞怡说的是事实,她的化妆盒都是放在贵宾室的,有可能是刘堔偷偷走进去接触它,可刘堔为何要碰它?z又是谁下的呢?
还让不让人活啊,事情怎么如此复杂。《法证先锋》里不是演的法证可厉害了,当着法证的职做着警察的事,还每次都能搜集到指证凶手的证据,多牛啊。可怎么他们的法证搜出来的证据都没指出谁是凶手的?
靳柏辰见丽秋自寻烦恼的劲儿越来越重,抬手刮一下她鼻尖说道:“别胡思乱想,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你见着那样。”
丽秋瞪他几眼,他今天是怎么了?平时那么严肃沉静的人,今天怎么学那些花花公子的*手段呢?谁教他的?
成宽心里狂叫着,我要爆料,我要爆料。他现在很想狂奔到徐遇安身边,把这个大八卦跟他分享,他现在已经能想象到徐遇安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嘴脸,他很有信心,他们俩能成为关注靳柏辰八卦的好基友。
见靳柏辰*调得差不多,成宽很自觉地把查到的线索循循道:“靳队,你想得没错。刘堔跟邓瑞怡的关系并不是邓瑞怡说的第一次见,邓瑞怡是刘堔的情人,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多了。近几个月医院有邓瑞怡的看病记录,她,怀孕了。有目击者见到邓瑞怡打电话哭着说不打掉小孩的,后来不知为何又去做终止妊娠手术。不过今天没人目击者见到他们有在一起。看来邓瑞怡有了杀人动机和机会。”
丽秋脑海里想起在花园里邓瑞怡望小孩的那种柔情和不舍,想到钟情得知刘堔去世时的悲戚痛哭,又想到钟情为了他跟思秋反目,越想她就觉得这个刘堔真不是个东西。
一直以前她被何家和一心一意地捧在手心,在她眼里,男人就是要这样对待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虽然她看不起这个男人,可是他还罪不至死。对于他的死,丽秋没了之前的悲痛,反而有点庆幸,幸好钟情没嫁给他,不然真的毁了她的一生。这件案子是情杀案吧!玩弄感情的男人,不知他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的一天。
害死人的小习惯
靳柏辰朝着说话那边只站着五个人,分别是徐遇安,宁铂夫妇、服务员和陈霖。
徐遇安没心没肺地咧嘴笑了起来,宁铂夫妇慌乱地躲避大家的眼光,服务员也战战兢兢的,到时陈霖像事不关己的样子,淡定而又冷静。
靳柏辰嘴边的笑容瞬间消失,似乎从没出现过,他冷色道:“看来杀人在你眼里并不是多大的事儿,陈霖。”
被直呼名字的陈霖含笑道:“为什么是我了?我连碰都没碰过他们,酒杯又不是我递给他的,说我是凶手,未免太儿戏了吧?难道是凶手在找替死鬼?”
陈霖的意思是说靳柏辰才是那个凶手,他以看到疑似凶手的人为借口,插手进案子里这点本来就挺诡异的。如果说他真的看到凶手,他大可直接告诉警察。若是他看不到,那为什么冒着要坐牢的危险给假证供?
宁铂侧头打量着靳柏辰,只见靳柏辰一脸正气,听到陈霖的话也没恼羞成怒,一看就知道是有教养的人,在这个敏感时候,如果有人直指自己是凶手,也许他会粗口连篇骂过去。
可陈霖的怀疑也没有错,靳柏辰身上疑团太多,他不是警察,却更像警察,推测案件时好像凶手上身那样,能完美地推测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心理。这样的人与其说很牛逼,还不如说恐怖,他要不就如凶手那样有着同样的心理问题,要不就是曾经向往过这样的杀人手法,他像凶手,却不是凶手,不管如何,都是那么让人惊悚。
如果说靳柏辰可能是凶手,可警方对他的态度明显推翻这个猜测。宁铂瞟向站在靳柏辰身旁的成宽。靳柏辰就如站在高处指点万里江山的一代君王,而成宽就是他问鼎江山的一代权臣。虽然表面上并不像,可宁铂的第六感告诉他就是这样,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备的,他怎么看也不是女人,但他从商多年,他对事情变化的嗅觉还是挺灵敏的。
妻子拉了拉他的衣袖,贴近他耳边说:“凶手是靳先生还是陈霖?”她很相信自己老公的嗅觉,就如刚才在宴会厅门遇到迎宾的刘堔,宁铂就跟让她别跟刘堔接触那么多,他见到刘堔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所以从踏入酒店至今,他们都与刘堔保持距离,更没跟刘堔有肢体上的碰触。
丽秋没想到靳柏辰也有被当成凶手的一天,想想就好笑,堂堂刑警大队长被当成杀人凶手,真的怎么想怎么好笑。
靳柏辰当然没忽略她明亮的笑容,心中不禁感叹,他被人冤枉她竟然袖手旁观看笑话。被当凶手就被当凶手吧,能博得她一笑,也值得。他怎么有种自己跟那些为博美人开心做尽傻事的昏君呢?
虽然他心里不介意,可总是想调戏一下她。他抓起她犹如白葱的玉指,轻轻捏几下,低声说:“很好笑麽?”
开头他只是想捏两下惩罚一下她,一碰到她滑嫩的肌肤,柔软得恍惚没有骨头,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时没忍住,又捏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