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柯朵摇着头，她好像不相信莫聪的话。不过莫聪的话是真是假，她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知道，只是好奇而已。
“真的，”莫聪以为柯朵不相信，“如果骗你，我是这个。”莫聪竖起了小指头。
“那她不说什么吗？”柯朵问。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说实在的，我算是抬举她了！”
柯朵早知道莫聪对周虹不满，至于什么原因她还是不清楚的，“你们怎么会这样？”柯朵问。
“一言难尽。”莫聪摇摇头。
“当初就这样子吗？”柯朵问。
莫聪吧唧两下烟屁股，想了片刻，“怎么说呢？你没来南翔之前也就那么回事了，彼此需要，谈不上什么。你来南翔以后，我就对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只有那么点儿责任感，总觉得欠她点儿什么，心里总想给她一点补偿。”
“今后你打算怎么办？”柯朵问。
“没什么打算。其实周虹是个很简单的人，她只在乎在公司里的地位，除了对你有些嫉妒之外，别的她倒没什么，同事对她也认同。况且我们的交易，她自己是愿意的。”
“你觉得她简单吗？”柯朵的脸泛起了一丝不满。
莫聪肯定地点点头。
“可是她对你有期望，她对你有深深的期望。”柯朵的目光直抵莫聪的眼睛，“你没有满足她的期望。”
莫聪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啪“一声张开嘴，浓浓的烟雾像一朵倒卧着的磨菇被他吐了出来。“哼，他妈的她的欲望就像个深渊，没个底儿，什么都给她了，只是没把总经理助理的位子给她。他妈的又不自量力……”说到这，莫聪的电话忽然叫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然后到一边接听去。
没提起周虹则罢了，提起周虹，柯朵不觉又伤心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我要还她一个奇耻大辱，让她尝尝女人被侮辱的感觉。想到这，她毅然脱起衣服来。
两个服务员可是不想加班啊！她们希望客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对他俩的罗嗦早已经不满了！如今看见柯朵自个儿脱起衣服来，心里一乐。“我们帮你吧？”
“不用了。”
服务员退到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柯朵的身体，大概嫉妒得心里难受，她们一声不吭。
柯朵向那座巨大的白色的浴缸走去。她慢慢跨了进去，然后靠在缸边上，一边给身上撩着水，一边想着如何对付周虹。
不一会，莫聪黑着脸回来了。他一声不吭跨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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