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高远航一声咆哮,猛地一下把崔玲玲的手掷在床上。“你疯啦?干嘛抓住我的头发?神经病。”
崔玲玲一惊,慌忙睁开眼睛。她望着高远航那蓬乱的头发和气得通红的脸,方知道自己太投入过分忘形了。天啊!我干嘛去抓他的头发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的高远航,此时彻底宣泄掉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就去衣架上取衣服。
“远航,对不起!”
高远航一声不吭。直到穿好了衣服,从屁股后抽出钱包,“生日快乐。”说着将一沓钞票丢在了梳妆台上。
夜像死一般寂静。摇控器的鸣叫异常悦耳。高远航一边大口吸着空气一边大步走向他的车。心里骂道:神经病,老子的头发一定被抓脱掉几撮了!
高远航越想越恼火。很多年以前就听人说过男人的头不能随便让别人摸,更不能让女人摸。尤其是当官的人和做生意的人。因为被别人一摸就会带来晦气。所以刚才崔玲玲死劲抓住他的头发,而且把头皮都抓得发疼。要不是在她的楼下,真想朝天大喊一声,把晦气喊掉。
崔玲玲撩着窗帘,泪眼朦胧地望着楼下。
回到家已经接近凌晨4点。高远航一进到家里便脱了鞋,然后匆匆走进妻子的房间。保姆请假回了家,他要叫醒妻子问她要不要尿尿。
叫了几声,妻子毫无反应。他亮起灯,再走近一看,高远航惊呆了,因为他看见一张紫色的脸,又一摸觉得滚烫。于是急忙拨了“120”。
柯朵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生活在一个欲渊里。不是吗?周虹的利欲和妒忌,莫聪的肉欲和虚荣,高远航的利欲和肉欲……如果莫聪刚才的话是真的,她就是又一次被骗了!柯朵决定约高远航出来,问他个究竟。
柯朵吸拉一下鼻子,正准备给高远航打电话。忽然她的电话先响了,是杜雪秘书打来的。
“在家吧,冬阳?市长想见你。”
“有事吗秘书?”柯朵受宠若惊。
电话那头的杜雪听出柯朵的疑惑,解释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市长开心,只想和你聊聊。怎么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
“那好,你准备一下,半小时后我去接你。”
“好的好的。”
“穿漂亮点,最好穿米黄色的裙子,是白玉兰色。还有米黄色的高跟鞋。”
“哦……米黄色,好的好的……”
“还有,洒点‘女人香’。”
“什么‘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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