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路吗?”曲穷放牵着柯朵的手,“要不我背你?”
“不,不不……”柯朵笑了笑,“那有这么严重。”
“别逞强啊,你撞正小腿的前骨,一迈步就会疼。”曲穷放小时候经验过这种伤痛,虽然伤不重,但一受劲就非常疼。
柯朵借着曲穷放的手,刚一去步,顿觉剌心的疼。曲穷放看在眼里,却也疼在心上。“别逞强了,我背你。”说着曲穷放一转身便蹲了下来。
柯朵犹豫了片刻,抿嘴一笑,然后趴在曲穷放的背上。
马尾松林里是一片非常松散的沙土,曲穷放深一脚浅一脚走得十分费劲。柯朵看见他额头上已经冒着热气,羞赧地说:“不疼了,放下我吧。”
曲穷放正感到累,“好吧,那就歇一会。”
柯朵依着一棵马尾松树,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给。”
曲穷放渗了一头汗,西装革履正不知道如果是好,忽然听见柯朵要给他纸巾,他一迟疑,想她要是能替我擦拭一下多好。于是喘着粗气,装得什么也顾不着,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给他纸巾不要。柯朵先是一怔,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太含糊不清的概念立马在她的脑海里变成“难得糊涂”。她故意装得看不懂他的心思,又说:“给。给你纸巾。”
曲穷放大失所望。但她在女孩子心理问题上绝对不是弱智,又心生一计。他在柯朵面前提起两只手,轻轻甩了甩,说:“其实你不算重嘛,怎么我的手就发硬了?”
柯朵在心里一笑,说你就别耍花招了!只是想我替你擦汗而已。她娇柔地纤手一招:“过来。”
曲穷放恨不能一步跨到柯朵面前,他的脸和她的脸近在咫尺,彼此大气不敢出。可是曲穷放暗地里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因为他嗅到了她身体上的香气,太好的香气,简直令他心醉的香气!
“辛苦你了,真不好意思。”柯朵抿抿嘴,大眼睛在闪动着。
眼睛是心灵窗口。曲穷放从柯朵的大眼睛里捕捉到两种信号:一种是钟情。凭他的经验,如果不是钟情,她必然歪过头去。另一种是害羞。她的眼睛俯睨着他,且闪过不停。钟情加上害羞就是羞答答的样子。曲穷放真想吻她一口。
歇了两回才走回到别墅。在花池中拾掇杂草的“狗叔”一见了曲穷放狼狈不堪的样子,忙放下手中的活,飞快要来帮忙:“老板你怎么啦?怎么啦……”
“没事……叫李阿姨拿药箱来。”曲穷放喘着气,把柯朵放在沙发上。“拿药箱来。给小姐上点药。”
李阿姨匆匆端来了药箱,以为出什么大事了。一看柯朵的表情觉得并无大恙,叹了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干啥了!”
曲穷放打开药箱,一边取药一边说:“没事,你们忙去。”
柯朵觉得在男人面前撩裙露腿怪难为情的,更何况在他面前呢。但见曲穷放举着药棉药水正望着自己,忽然觉得脸上一阵躁热,双手本能的按着裙子,说:“我自己来。”
“怎么?让我侍候你不行?”曲穷放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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