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朵整好了床铺,替曲穷放把衣服拿了出来,再自己穿衣。正当她在梳妆台前拧着身子看自己的迷尔裙时,曲穷放的电话突然叫了起来。她望着摆在枕头边上的“天语”,说:“穷放,你的电话!”
洗手间里除了哗啦哗啦响着之外,别的什么反应也没有。她又提高点声音:“电话!穷放,你电话响了!”里面依然只有洗澡的水流声。她不耐烦地叹了一声,过去把手机拾了起来。刚拿在手上,铃声停了。她把手机放到梳妆台上,坐下往脸上涂脂粉。不一会儿,手机再次叫了起来。她往洗手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听见曲穷放正在里面哼着曲子呢。于是,她按下电话上的接听键,曲三强打着哈欠在电话那头说:“小张啊,穷放还没好啊?”
“快了强哥,等久了是吧?”柯朵尽量缓和着口气。
“没关系。车在门口停着呢,准备好你们就下来吧。”
“刚才是你打来的吗?”
“没有。怎么啦?”曲三强惊讶地问。
“噢,没事了。我挂了?”
第132节:赴宴2
放下电话不久,曲穷放哼着曲子从洗手间里出来。柯朵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一边描着眉毛一边说:“呵!你可不磨蹭啊!强哥都等半天了。”她把眉笔往台面上一丢,立起来,急匆匆地替他拿出衣服裤子,然后一一教他穿上。
出门的时候,柯朵见他空着两只手,诧异地问:“你的皮夹子呢?”
“出远门,带皮夹子干什么。”曲穷放指了指放在地上的皮箱子。“我们要在国住几天,你要多带些衣服。”
没到九点,三人来到阮兄的西餐厅。阮兄一面吩咐服务员上早餐,一面给客人斟茶:“你们的老祖宗说过:‘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我以为你们没这么早呢!”
曲穷放笑了笑,说:“阮兄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同饮百恋河水啊,别再说‘你们’二字好不好。咱们是一家人,都是黄种人嘛。”
“也是,曲老板说得对。”阮兄把眼睛看向曲三强,九十度拐弯地说:“强哥,来二两吧!”
曲三强迟疑了半天,笑着脸,嘴里“唔”了许久却吐不出半个字来。他看了一眼曲穷放,然后十分勉强地说:“阮兄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保证奉陪。”
阮兄的脸展得更宽了,他转头大声地对酒吧那头说:“哎,拿一瓶森仕旗!动作快点。”
阮兄一直没有正眼看过柯朵。他知道柯朵的目光从一进来就像一把刀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很有一种仇恨的味道。这种仇恨他并不害怕,害怕的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突然把事情告诉了曲穷放。那是兄弟翻脸的事情呀!
他努力消除心中的不安,极力装作轻松自如的样子。趁给大家斟酒的时候,阮兄想睃一眼柯朵,没想到一抬头即被她瞪了一眼,他只好低下头去。
酒过三旬之后,曲穷放按着阮兄的酒瓶道:“够了,醉熏熏的上路不好。”
这是曲穷放做事的一贯作风,无论做什么事情,他总是很有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柯朵非常欣赏这一点。
“再来点吧!”阮兄衰求道。
“不了不了,晚上在娥姐那儿再好好喝几杯。穷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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