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高远航起得特别早。因为这个周末有一个去深圳的二百人的特大旅游团。还没到公司门口,远远看见许多人堆在“神采”的门外,这些人神情有些古怪。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他睁着惊奇的眼睛,徐徐把车靠了上去。车还没停下,一身出游装束的金牌导游岑寂便慌慌张张迎了上来。
岑寂拉开高远航的车门,“老板出事了。”
高远航望着那堆人:“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岑寂说:“不知道。好像是故意的。”
“什么?你说什么?”高远航皱着眉头,似乎很不理解岑寂后面半句话。
“老板你自己过去看吧。”岑寂被问得急,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释,于是干脆把最后一句说了。
“不是顾客闹事吧?那是不得了的!”高远航睁大眼睛问。
高远航政治敏感性很强。因为如果顾客闹事,那是属于安稳问题,安稳问题就是政治问题。如果“神采”发生顾客闹事这种涉及社会稳定问题,公司恐怕非关门不可了!
“老板,不是顾客闹事。”岑寂说。
“那是怎么回事嘛。”高远航仍然不放心。
高远航一脸惊色大步走上前去。他拨开一道口子,“请大家让让……”
高远航挤了进去。还没到达门前,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门前一片狼藉,十分恐怖。
“谁干的?”高远航回头问跟在后面的岑寂。岑寂摇摇头。
“报警吧,老板?”岑寂早已把手机拿在手上。
高远航扬起手,若有所思地看着地面。
空气充满着浓浓的血惺味。浅开洒落在地面的血迹已经发黑,一具咧着嘴龇着牙眼睛瞪得发亮的狗头滚落在卷闸门的边上。那毛茸茸齐刷刷的口子,教人一看便知道刽子手是怎样冷不防一刀把活生生的狗头砍了下来。
“一定是故意的。报警吧?”岑寂又问。
“不,”高远航扬起的手没有放下过。他转身走出人圈子,站到一旁打电话。
“你是不是告诉他了?”高远航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没有啊。怎么啦?”
“我遭人恐吓了。”
“什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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