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听着,老板。”“迷彩”哭丧着脸。
“竹寮子烧光了!”“迷彩“把头埋得更低。
“真的,我没骗你。”“迷彩”把头一歪,对卢苏说:“挂了。老板,放了我们吧!要是见了我们老板,我们俩就死定了。”
“啪——”卢苏抓着手机的手还没离开“迷彩”的脸,又瞬间抽回在“迷彩”的脸上。
在“名士”小区的正门外面,柯朵拨通了曲穷放的电话:
“穷放,你在哪?”
“干嘛?”
“你在哪?我想和你谈谈。”
“我在别墅里。”
半个小时后,汽车便从国道岔进了情人谷。这是“漫步情人路”,她心里嘀咕着。虽然夜里看得不甚清,但凭着这灯光,仿佛在白天里的感觉一样。但是,过去的向往与留恋,兴奋与快乐似乎再也无法感受,一切让眼前的仇恨给泯灭了,剩下的也许是人生的遗憾和永远不愿追忆的伤痛。朵儿啊,你的生活怎会这样瞬息万变?你的命运怎会这么曲折坎坷?……
轿车让大铁门给挡住了。柯朵下了车,走近铁门。保安见了,问也不问一声就赶忙开门让路。
别墅依然灯通明。卢苏叫骆胡子把车横在别墅门前,然后一把一个将被反绑着手的两个“迷彩”拉下车,推进别墅里。
别墅的厅堂上坐着立着几个人。卢苏绕着圈四面找曲穷放。这时,前面的木楼梯上有了脚步声,接着就是她从没听到过的令她听来发怵的声音:“还真有胆量,半夜三更也敢闯我的别墅。”
“曲穷放,别装腔。你这是算什么?”卢苏的眼睛喷着火。
“你想说什么?”曲穷放一面说一面往前面的椅子上坐,那是柯朵第一次与他见面时他坐的椅子。
“穷放,”柯朵用乞求的声音说:“你放过卢苏吧!我和你的事你整他干什么?我求你了。”
“可是我讨厌这小子。”曲穷放指着卢苏,眼睛瞪得发圆,仿佛不共戴天。“是他惹恼了我。”
“谁惹谁了?你简直是魔鬼。”卢苏愤怒了。“世上有什么比杀人放火更可恨?我挨你的人揍还不算,你还派人烧我的竹寮子,你是无恶不作。你信我报警不信?”
“哈哈哈……你太幼稚了,就这么一个废物就说我教人烧你的竹寮子?告诉你,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废物。你既然把他抓了,想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别在我这提。明白吗?”
“曲老板,你不能这样!”一个“迷彩”从容的脸顿时变得绝望起来。
曲穷放慢慢站起来,正一正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柯朵面前。他装着端详她的样子,然后细声柔气地说:“冬阳,你这是在糟蹋自己呀!有别墅豪宅不住,偏去住那蛇鼠一窝的竹寮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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