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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他的手只是一时冲动,但真正握住后他又发现,似乎好像还不赖,有种爱了的感觉。

        “那你去抓虎子,两个大乾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叶君珩被他吞吐在自己耳边的气息弄得瘙痒难耐,作势就想挣开他的手,可褚天浪却紧握着不撒手,坐在他另一边刚刚好听到叶君珩说了什么的虎子脑门儿一黑,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屁股,合着他就不是乾了?他也不想被另一个乾握着手好不好?

        “你看你,吓到虎子了,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别这么小气。”

        察觉到虎子的移动,褚天浪手腕一动,干脆与他十指紧扣,紧紧的扣住他的手。

        “我去的,感情还是我的错了?”

        叶君珩也是醉了,他今儿才知道,褚天浪原来竟是如此无赖之人,与某个魂淡不相上下。

        “不,我的错,你怎么会有错,你永远都是对的,好了,快看那边。”

        早就摸清楚了他对自己人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褚天浪不以为意,扣着他手再看被梳得已经露出手骨的封易山,先前的那份震撼似乎也消失了。

        “混账!”

        又试着挣扎了一下,确定暂时挣不开后,叶君珩不耐的低咒一声,索性不搭理他了,坐在他旁边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封继夜转头跟殷焕阳交换个眼神,夫夫俩不约而同的笑了,他们是不是搞乾乾恋他们不知道,只要他们彼此双方愿意,他们作为亲人朋友也也没有置评的余地。

        “厂公,他已经晕过去了。”

        惨叫声渐渐消失,已经没了一半手臂的封易山歪着头晕了过去,叶君珩唇角一勾:“泼醒,继续,还需要本座教你们怎么做?”

        “是。”

        听出他的话有不高兴的成份,锦衣卫忍不住抖了抖,舀起一瓢盐水就朝着血淋淋的手臂泼了过去。

        “啊…啊啊…”

        昏迷中的封易山再度惨叫,人也跟着转醒,没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这盐水的浸染,锦衣卫又开始了梳洗之刑,其痛苦无疑是先前的数倍,封易山很想再次晕过去,可距离的疼痛反而让他的脑袋越来越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肉越来越少,终至只剩下血淋淋的白骨。

        “啪啪…”

        “啊啊…啊…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啊啊…”

        又是两瓢盐水泼过去,封易山痛得冷颤连连,惨叫声已经不若先前那般中气十足,却也同样凄厉,抢在叶君珩之前,封继夜靠着椅背冷漠的说道:“先让他休息一下,带他的嫡长子封继孝。”

        “不,求求你太子君,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求你不要…求求你…”

        “太子君不要,我也愿意说,求你放过我的儿子,求你了…”

        没等锦衣卫行动,封继孝与他的母亲蒋氏不约而同的哭喊着求饶,亲眼看到封易山的手臂是怎么被梳得只剩下手掌和白骨的,他们早就吓坏了,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部倒出来,再也不敢嘴硬倔犟了。

        “带他们过来。”

        丢给锦衣卫一个眼神,封继夜从袖袋中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录音机,待到母子二人被押到他们的面前跪下后,封继夜按下录音按钮淡淡的问道:“说说吧,封易山举报我父亲的信是从哪儿来的,又为何会举报自己嫡亲的大哥,当真是大义灭亲?”

        “是。”

        生怕慢了一秒就会被绑在凳子上行刑,封继孝不敢隐瞒,抖着嗓子眼儿说道:“不,不是的,不是大义灭亲,父亲与大伯虽然都是封家嫡子,但他们不是一母同胎,大伯的母亲才是祖父的原配,父亲的母亲只是祖父的续弦而已,父亲从小就嫉妒大伯,祖父去世后,大伯公平的分配了家产,父亲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用那些钱不断贿赂官员,拼了命才换来一个五品官,可大伯却凭自己的能力跃居内阁,年纪轻轻就成了内阁大学士,封家本家也在他的率领下越来越硬气,父亲嫉妒得发狂,本以为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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