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怜香惜玉,挺动着阳根,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呱~~唧~~呱~~唧~~”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大,他每一下都发出刺耳而淫糜的响声,他把她操得身子大幅度摆动。
“呀~~啊~~呀~~”江新月疼得小腹不停地抽搐,连同布料都在轻轻颤动。而江雕开仿佛误闯入一片从未被开发的处女地,艰深、涩滞,它已经干旱到萎缩,再也禁不住这样野蛮地耕犁。
而少年不过是凭着年轻,凭着一股狠劲儿和怒火,土地干成这样,再锋利的犁也是不好过的。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快感是有的,只是龟头已被擦得火辣辣地疼,再看江新月,紧咬着唇,脸上已梨花带雨。
他心里的气平息了几分。心里念头一转就又有了主意。手里抓着自己的大棒子浅浅地在她的小洞口戳弄,九浅一深,起初还是干涩的很,可是禁不住他持续不断地逗弄。就听到细碎的呻吟从她唇齿里飘出来,他的大雕也感觉到了稍许水意,一鼓作气,这麽荒芜的处女地终於让他开凿出了一股泉眼,大肉棒轻轻一戳,一股甘泉从穴儿里流了出来。
江新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和江雕开断绝这种畸形的关系,可她知道不可能的,江雕开不会答应的,但心理上仍旧抗拒他的接近和狭昵。只是人本来就是一种高级动物,永远脱不开动物的本能,而这种动物本能有时候会强大的超越理性,例如性欲。
江雕开玩弄着她的私处,直到它动情地流出了蜜水。她悲哀地发现即使她深深地爱着奕轻城,不管是内心还是肉体都强烈地渴望忠诚於他,可她还是不能绝对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早已经对江雕开打开了。
江雕开结实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如鱼得水,怪不得古人称为之鱼水之欢,真是形象,少年在不断地冲刺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他尽量延长自己的射精时间,换了个姿势,身体俯向她,将张开的领口再次扯大,一只手捏住圆乳张嘴一咬。
“呃~~”江新月吃痛地挺起胸口。
“!咂咂~”少年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去,又嘬又咬,很快红嫩的乳头就硬了起来。下身也没放过她,戳得下边蜜水连连流出来。
“阿开,你放开我……”江新月两颊红胀,被他弄得几乎气若游丝。
“放开?”江雕开将乳房捏得高耸,伸舌猫一样舔了一下红艳欲滴的乳头,他再次邪恶地确认,“你是说放开?”
他故意抬起下身,沾满体液的大雕悬吊在她上方,她轻轻吸气,身子颤抖,红嫩穴口不停吸缩流水。
他挺身再次充满了她,一次比一次快速地撞击她,撞得她连声叫起来,而他压着声音邪恶地在她耳边说:“看到了吧,它是喜欢我操它的。只有你心口不一。”
“叮咚~”门铃响了。连响了三声,沈寂了一会儿,又开始响起来。江雕开并不管它,只顾自己享乐,他一边狠狠操弄,一边用牙齿左右拉扯着肥嫩的乳头,现在女人下边已经充分湿润,只是被他弄得发酸,禁不住还是呻吟。
他射完精以後,才穿好裤子去开门。门外讨厌的家夥居然是南宫祭。
他斜身放南宫祭进来,说道:“怎麽是你?”
“你以为是谁?”南宫祭开玩笑,“也就是我这麽厚脸皮吧?在门外等了二十分锺。”说完,他暧昧地看了一眼江雕开。
江雕开哼了一声:“谁叫你这个点来,这种时间有串门的吗?”
“还说”南宫祭说,“我肚子都饿瘪了,来你家蹭饭来了。”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往里走,江雕开随後跟过去一边说:“你怎麽知道我家还没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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