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源本来走到门□,又折了回来,「念念,你的方法行不通。」「啊?」
「你跟我说,要一个男人不花心就管住他的钱。」「对呀!」
「可是那个男人已经闯祸了怎么办?」钱念念看着他好一会儿,「任之源先生,你真的是开公司、做老板的吗?还是那种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头才两,三个人的那种?」她讥讽他的智商。
任之源习惯了她拐着弯骂他,「所以?」他虚心请教,在公事上,他可以做到公正不阿;可在家事上,他压根不知如何处理。「走吧走吧,我跟你去看着,什么男人这么混蛋?」钱念念抽了几张纸中,擦拭着嘴巴。
她要跟他一起?「走不走?」钱念念不耐烦地说。「哦。」
在他直抵达到一幢别墅前,钱念念不齿地摇摇头,「住得这么好,有眼睛的女人都会贴上来。」任之源一听,脸色大变,「可是,是我姊夫和我姊姊他们要住这么大的……」房子大不对吗?
请稍等一下,「是你姊夫闯祸?」而不是他的达令?
任之源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是。」
心头有一种放烟火的喜悦,钱念念假装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哦,那我们进去之前,你要不要先跟我说说情:兄?」任之源完全把她当做了解决麻烦的专家,因为她之前的方法确实让姊夫安静了一段时间,所以他丝毫没有犹豫地全盘托出。任之源是任姊姊带大的,任姊姊大了他八岁,所以他才上大学,他姊姊就嫁给了姊夫,接下来就是一切麻烦的源头。
任之源的姊夫是一个有钱就会作怪的男人,常常在外头花天酒地,任姊姊的醋意又大,两个小夫妻常常吵架,后来演变成任姊姊动不动要弟弟过来替她讲道理。
最后昔日保护者之姿的任姊姊成了藤枝,缠在渐渐长大的任小弟身上,而任小弟又是一个慢热、解决不了这类问题的人,所以问题一直延续,而任小弟……
「你真笨!」钱念念这么说。
「什么?」
「你一个人进去吧。」
任之源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你就对你姊姊说,要是再这么任性下去干脆离婚算了,接着你再对你姊夫说,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就让他成为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她喘了一□气,「还有那个你姊夫惹出的麻顶,你给她一些钱就好了。」「那个女人,怀孕了……」任之源轻轻地插道。
钱念念哼了一声:「私下派你的秘书或者助理,只要不是你自己就行了,跟她说,只要她拿掉孩子就给她一大笔钱。」任之源看着她好一会儿,「他直会妥协?」
钱念念不是很了解他的姊姊和姊夫,可从他的叙述中,她可以感觉到他们对任之源的依赖,「会!你还要非常生气,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任之源吞了吞□水,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弱点,在外人看来,他是任氏的总栽,他有钱有势;但实际上,他对家人太过纵容,因为他觉得姊姊为他付出了大多了,理所当然地认为姊姊是对的。
可一次、两次下来,他:斩渐地疲惫了,而问题却从来没有解决过。「去啊,我在车里等你。」钱念念不傻,她跟任之源只是朋友,并不是亲密关系,不适合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
「我……」
「快点,你要是不早点出来,我就开走你的车,让你走路回家!」钱念念威胁道。
他苦笑,她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可他不知道,钱念念开的玩笑通常都会变真的,别人越不相信钱念念做的到,钱念念非要做到,让那些人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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