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源脸色一黑,钱念念把他这种神情当做是内疚,「我就知道,你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我告诉你,任之源,你要做坏事,你自己去做,我才不要参与你肮脏的游戏!」
任之源心中一阵一阵的疼,他曾经是一个天真的人,有姊姊的保护,他可以自由自在,而姊姊跟姊夫在一起之后,他们一起加速了他纯真的死亡。
曾经最爰的人转眼一变,成了摧毁他的人,他无法接受,但他又不能真的不管姊姊和姊夫,公司是空壳子,他可以不要,但是他却不可以不要,因为他必须要接受,他姓任,是任家的人。
那场婚姻,他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娶了一个女人当傀儡,却无法爰那个女人,但是这是他的错吗?是的,是他的错!错已铸成,他该怎么做?
在公司与自己的幸福中做选择,他只能选择公司,只能牺牲自己,以及那个女人的幸福,他是自私,但也不完全是自私呀!
「你已经参与了!」他平静的面具裂开了,他的神情狰狞,「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绝对不会放开你!」他可以对前妻,对任何女人无所谓,但她不行,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了,她是第一个彻底进入他生活的人,她不能说走就走。
放手,成全,这些字眼放在别的女人身上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谁叫她当初让他爰上了她!
「可是我现在要离开,你管不着!」钱念念一把推开他,她失去了理智,像失明的动物胡冲乱撞。
「你敢!我不会让你走的!」他狠狠地拽住她的肩头,两眼写着满满的盛怒,而盛怒之后的悲伤痛苦,她没有看见,她的双眼同样盛满了愤怒。
男人的手倏地按住她的颈部,将她的脸拖近到他的面前,他愤怒的余焰喷在她的脸上,恨不得将她一同燃饶,化为浓烈的熊熊熔浆,这样刚刚好,她中有他,他中有她……
可他舍不得,即使再气,面对着她的脸,他的手劲不由减轻,而她下一句话却又将他即将回茏的冷静摧毁,「任之源,我跟你只是谈恋爰,想分就可以分,你以前想结婚就结婚、离婚就离婚,现在我只不过跟你分手罢了,你假装在乎装给谁看!」
钱念念不想这么想他,但每次想到他对她的恶意隐瞒她的心就一阵一阵地抽痛,而且他曾经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事实也在折磨着她。
任之源的手微微颤动着,脸上青筋暴浮,似是在隠忍着什么,「你难道就没有爰过我?」他一脸的深沉,痛不欲生地问道。「不爰!」钱念念连想一下都没有地直接否定。
脑子里的理智顷刻间崩塌,任之源阴狠着脸,「你不爰我?钱念念你这个骗子!」语罢,他霍地将她的脸拉过来,薄唇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钱念念吃痛地皱着眉,不敢相信他恶劣的行为,她下意识地伸手推他,男人却如一只暴怒的野兽,直接将她按在墙上,遏制她所有的抗拒,不容她动一分。
他的舌带着怒意顳住她的香舌,似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要吃进肚子里,他的手大肆地在她曼妙的身体上火热地移动着,大有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强占她的趋势。
钱念念整个人都被吓呆了,她不知道原来大白兔也会化身为一只大灰狼,而她自以为的小聪明在此刻一点作用也没有。
她感觉到他的手拉出她塞在牛仔裤里的村衫,大掌从下方往里游走,往日亲密的温存在现在带给她的感觉却是羞辱,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红了眼,眼含着盈盈的泪光,脆弱地抖着身子,唇舌被他缠着没了自由,她的双腿被他压制着,根本无法反击。
任之源太清楚她了,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她爰他,他知道,她不想分手,他也知道,只是她□是心非,而他在逼她承认她自己说的谎。
「鸣鸣……」她惊恐地睜大眼睛,他的手竟然放在她的裤头上!
任之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她怎么可以这么不明是非,对,他卑鄙无耻,利用婚姻得到帮助,连他自己都鄙视那样的自己,但要他坐以待毙,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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