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太枯燥无味。
今晚,谈完了生意,他干脆不回家,跑到迪厅里观赏艳舞表演。
看这舞娘的大腿,真白真嫩啊!摸一把,手感肯定好!瞧她的小条子,真叫惹火啊!前凸后翘,那大波揉起来肯定过瘾。
胡大伟边看边流口水,两只小眼睛贼亮,恨不得用目光剥掉舞娘身上所剩无几的两片布料,看个更清楚。
哟,美女转到他这边了,他眼疾手快地搞袭击,伸手摸她雪白的玉足。
居然被他摸到了!不过舞娘的动作很敏捷,察觉到被偷袭,立刻跳开去,转移地点。好像见惯了这种喜欢揩油的顾客,舞娘丝毫没有大惊小怪,继续跳她的香艳舞蹈。
胡大伟忙把捏过舞娘玉足的手凑到鼻尖下嗅个不停,一脸的陶醉。“啧啧,真香啊!嘿嘿……”
正在他自娱自乐兼意淫的时候,没想到桃花运竟然真来了。
一只纤细的玉手勾上他的肩膀,娇嫩的嗓音勾魂夺魄:“帅哥,我们好有缘哦!”
胡大伟回过头,见一位漂亮艳妆女子像蛇般缠绕过来,斑驳闪烁的灯光下,她眼横秋波,脉脉含情地觑着他。
“呃,”胡大伟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上次花五千块钱找来气穆嫣的那个女人!心生警惕,顾不得再欣赏艳舞,他连忙推开她,说:“上次的钱都付清了吧!”
“我不是来跟你要钱的,你怎么这么无情呢!没良心的!”女子没长骨头似的,又依偎过来。柔软的手臂藤蔓般缠绕着胡大伟,娇滴滴地嗔道:“人家想你嘛,对你念念不忘!帅哥,你想我了没有?”
胡大伟也算是混过风雪场合的,当然不会相信这些婊(蟹)子的鬼话。他赶紧把她推开,说:“我想你干嘛?我有老婆!”
嫖妓是需要付钱的,他现在这种情况嫖不了,就过过眼瘾而已。
一张迪厅的门票才十五块钱,他看个过瘾,还能不时偷摸两把,很满足了,干嘛多花钱。
“哼,人家知道你有老婆!”艳妆女子脸皮厚过城墙,根本不介意胡大伟的拒绝,她吃吃地娇笑:“放着美貌娇妻不去爱,怎么又跑到迪厅里看艳舞,偷摸舞娘!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副德性,家花不如野花香!”
胡大伟贼眼四处打量,吃过几次亏,他知道这些硬贴上身勾搭的酒女多数动机不纯。她们会想方设法把他诓出去,让同伙儿敲诈他的钱。
以前,他上过当,不能在同一个泥坑里绊倒。
“切!”胡大伟说:“我要回家了!”
说着,他转身往外走,偃旗息鼓不敢恋战。
“咯咯,”女子笑得花枝乱颤,“瞧你胆小如鼠,是个男人吗?”
他没理她,加快脚步开溜。
“喂,我想跟你交个朋友嘛!”女子见他跑了,忙追上去,喊道:“我是焦美云!”
他管她叫美云还是叫美雪,总之这种女人还是少惹嘛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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