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大汉连忙住手,凌琅冷冷扫过去一眼,寒声道:“不懂规矩?”
“是!”行刑的大汉不敢再犹豫,扬起藤条继续抽打凌琅。
每记藤条抽下去都深刻见骨,饶是铁骨铮铮,凌琅仍然额角疼出冷汗,牙齿直打颤。
凌家的姊妹们有几个不忍再看,捂起了眼睛。
时间如此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
一百下藤条抽下来,任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凌琅结实的肌肉疼得打颤,浑身冷汗直流。
行刑的大汉将浸血的藤条呈到凌安行的面前,凌安行接过藤条时,双手忍不住颤抖。“琅琅,能不能告诉大家,你到底犯了什么错?”
因为巨痛,凌琅的肌肉绷得像铁一样硬,牙关咬得太久,短时间内无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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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琅摆摆手,示意他不想坐。事实上,他动一动,全身的筋骨都在咯咯响,疼得冷汗不断。
吴婉猜到了什么,不等凌琅说话,她抢先问道:“是不是因为那个顾依凝?”
缓了好一会儿,凌琅终于开口苦笑;“安逸的日子过久了,骨头都闲酥了!一百下藤条而已,居然差点儿撑不住!”
“还说呢!”吴婉生气又心疼,道:“一百下藤条,这么严重的刑罚,谁都撑不住!”
凌琅扶着那把高背椅子,硬撑着没有倒下去。深吸一口气,他强打精神,对众人宣布道:“我身为凌家的当家人,治家不严,明知故犯,该当重罚!这一百下藤条是对我瞒天过海的惩罚!”
大家都没有说话,但多数都猜到他要说什么。
果然,凌琅接道:“我跟顾依凝假离婚,为让刚出生的孩子逃避家规!事后,我越想越疚愧,实在无颜面对凌家的祖宗和凌家的长辈,还有众多的兄弟姊妹!”
凌琅在妻子顾依凝临产之时宣布离婚,摆明了想逃避家规。众兄弟姊妹表面没有说什么,实际心里都有些忿然不平。
此时,听到凌琅当众坦荡地承认错误,众人倒无话可说了。可是他们知道,把大家叫来看他受刑,用意绝不是仅仅道歉受罚这么简单。
果然,凌琅在承认了错误之后,接道:“该受的惩罚我都承受了!把大家叫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吴婉绷着脸,忍不住道:“你就可着劲儿闹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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