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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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裕之有些迷惑,“曾经的伤害程度有多大?”

        “我猜曾经危及生命。刚才看了她的头部,有明显的开颅手术痕迹。身体是否有其他创伤我就不知道了。你把丝巾解开吧,她不会有危险动作,刚打一针镇静剂,睡一觉醒来就好。”

        “谢谢你半夜跑过来。”

        “这个倒无所谓,反正医生就这职业,不过,裕之,能不能透露哪来一个美女半夜躺在你的床上我见犹怜?”高度眨眨眼。

        “守住你知道的,不说一个字,能做到吧?”周裕之半是玩笑半是威胁。

        “放心,我不会跟伯父伯母说的。”高度也就是开一玩笑,要想从周裕之的嘴里套出话,他从来就没想过,“我走了,有事找我。你就在这儿陪着狐仙妹妹吧。”

        周裕之有些为难,这间房间是他在酒店里为方便而留的一间专属客房,但毕竟不是自己家,也就一个套间,里面卧室,外面会客厅。季时年躺在床上,他睡哪里,回去又不放心,不回去就只能睡沙发,权衡半天还是决定留下躺在客厅。

        解开季时年手腕上的丝巾,看一看,就是下午在墙角见到的,手腕捆绑处微红,有一处破了皮,刚才心里厌恶吸毒手上的力道就没了轻重,歉意后又为自己辩解,他也是为她好,谁让她藏了秘密。替季时年把鞋子脱掉,拉了被子盖到身上,这才熄灯退到外间躺下。

        季时年悠悠醒转过来,一时不知身处何方,拧开台灯,撑着脑袋想半天还是没有头绪,看陈设是酒店的布置。身上酸软,撑着爬起来一步三晃地走出房间,外间也黑,一时找不到灯开关,脚下踢到东西,咕咚一声,季时年还没有发出声响,却听到一个男声,“谁?”说话间小几上的台灯已经被拧亮。

        季时年和周裕之面面相觑。

        周裕之套件白色的家居恤,下面是长睡裤,看季时年一时懵懂,坐起来,“你醒了?”

        “哦,我……谢谢你。”季时年扶起被她踢到的矮凳,慢慢抬起头想起了几个小时前的事情,看来的确是在她昏倒的最后一刻周裕之看到她,“不好意思,我回去了。”

        “现在夜里两点多,你上哪儿去?就在这儿凑合一晚上,天亮回去。”

        “很近,不碍事。”

        “很近就不需要走路吗?你现在这样子多躺一会儿对自己有好处。”周裕之站起来,走到卧室里又回来手里拿了一套衣衫,“你放心,这事情我不会对别人讲,你就安心睡几个小时,喏,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周裕之几乎是不由分说地把衣衫塞到季时年的手里,自己则又躺到沙发上,看季时年还杵在当地,抬眼。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说罢灭了台灯自顾自睡觉。

        季时年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摸索着走回卧室,她本来是对周裕之充满十分感激的,被他这态度一凶,也就剩了五分。

        作者有话要说:临时出差,刚回来,补上。

        、番外:的故事

        的手指落在打字机的键盘上,该是最后一个字了,不打上去会不会就表示永远不会结束?如果听从心的召唤,最后一个字会是无限的省略号,可是,她不能,一下一下,仍要拼全那个字,然后点上圆圆的句号。

        脖颈似乎再也不堪重负,散着长发的头伏在胳膊上。窗外是明晃晃的月亮,衬着纱窗跟她守着心里的怅惘。

        等这月亮落下的时候,她还会再去见英一面,交给他她凝尽心力帮他做的文稿,一个月的开始是她无聊苦闷散心之举,一个月后是她对婚姻和爱情的重新审视。终究是晚了,有了婚姻,才知道爱情原来不是我想象。

        两个月前无法面对丈夫的出轨,也无法面对丈夫的诚心歉意,选择了出游,象牙阁里的生活原来只是寸方的玫瑰织锦,而她就是这寸方下的坐地之蛙。

        丈夫是残忍的,选择在婚姻的纪念日向她忏悔,求得宽恕。他怎么可以这样,硬生生地撕开他亲手织就的锦绣。

        沉默,只能沉默,没有人教过她如何面对这样的事情,不禁苦笑,谁会告诉她,幸福的大概如同之前的她,不幸的又怎会自揭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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