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周裕之想了个办法,花圃里捡两块石头挡在下水道的上游,雨水的流势被缓解,才看清鞋子卡着的情况。
两个湿透的人上了车,周裕之把鞋子扔给季时年,“我看也不能穿了。”
季时年没看那只鞋子,盯着周裕之的左手,“你的手怕是要发炎,快回去处理一下。”
小公寓里,季时年拿剪刀把纱布剪开,果然本来已经结痂儿的地方已经被水泡得又有些红肿的意思,心里一抽一抽地疼,小心翼翼地用蘸着酒精擦,加上手指上的大大小小有七八处伤。再涂上药水,用纱布认真地裹了,最后打个精巧的蝴蝶结。
“你这个蝴蝶结比高度打的好看。”周裕之转转手腕,“快去洗澡,那衣服湿漉漉地舒服吗?”
“你呢?”季时年看周裕之同样湿透的衣服。
“我回酒店。”
“别着了寒气,楼下有卫生间,你车上不是备着衣服吗,我可以把衬衫给你弄干了,若是纱布湿了,我还可以帮你再换一下。”季时年收起急救箱,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并不等周裕之同意。
周裕之偏头看季时年的背影,笑笑,拒绝的话没有说出来。
这湿透的衣服在身上的确不好受,他刚才都没敢坐沙发。
乍着一只手洗澡还真不方便,慢吞吞地脱下衬衣,听见门被敲,“浴袍放门边椅子上了。”
答应一声,再把外裤脱掉,又听见脚步声走近,敲门,“西服取回来放在沙发上了。”
刚要说话,又一声,“小心你的手。”
周裕之咧着嘴笑说知道,打开花洒沐浴在温暖的水流中。突然门又被敲,“把你的湿衣服放到地上的水盆里拿到门外。”
季时年听到卫生间里男人的爆笑,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事情。
周裕之洗澡出来衬衫、西裤都已经摆在沙发上,甚至还有一个一次性的内裤,楼上有哗哗的水声,穿好衣服把浴袍叠好,轻轻带上门。雨还在下,心情比来时的好。
季时年躺到被子里手机一闪一闪,一条短信,挺长的一个段子:从前有一个人,非常非常吝啬,有一天在屋顶干活不小心掉下来,那个楼很高,估计不会生还,在经过他家的窗户时看老婆在干活,就大喊,老婆,今天中午的饭就不要做我的啦。
季时年看着段子咯咯的笑,笑着笑着就伏到枕头上捶打枕头,“周裕之,你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父母官
作者有话要说:俺,周末在家宅了两天,误了大好春光(可能是夏光了),
介于你们和俺差不多的恶趣味,特意在此慢热文空档儿写了短小精悍内容博大精深的《采莲说》,
以解之烦闷,居然没人去看,难道乃们都从良了,不花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