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比故意还要好?”
“周裕之,不说话你会死啊!”身下的人儿终于在羞愤中爆发。
“那时年的意思是别说废话赶紧行动喽?”
季时年猛地睁开眼,却迎上周裕之浓情蜜意的眼神,张了张嘴,却变成,“你可不可以挪开一些,好热。”
“宝贝儿,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迟了。”
不容季时年的躲闪,周裕之执着地以吻封缄,那吻在唇瓣辗转,隐忍地游移到耳边,缓缓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字,“时——年——好——不——好?”
季时年昏头涨脑,周裕之的声声慢如此折磨她的神经,他问她,她却答不出,不是不愿答,是无力答,身体绵软无力,甚至连呼吸都费劲,徐徐张开眼睛,就那样凝视着他,像小人鱼一样,虽不能言,眼神却传递她的倾心与决心。
尽管始于协议,我却坚信你的温暖只有干净的颜色,尽管直言买卖,我却在时间的纹络中摸到你的脉搏,我爱你,所以愿意交付。
没有前奏,没有犹豫,这样带着干涩疼痛的融合似乎才是此时的心境,她抛开过去的阴影,他挥手未来的不定,包容与充实,就是最好的证明。
亲吻着季时年蹙着眉心,身体的圆满驱走了心底深处的不安,这样的安慰认知令周裕之狂喜,抬手抹去季时年的泪花,“时年,相信我。”或许我们受过或将要受到伤害,但是有什么能让我们拒绝现在的美好,迟疑地推开幸福视而不见。
身体里最后的寒意被驱散,男性的能量源源不断地输入体内,季时年想这样就很好,很好了。
再次醒来天已亮,季时年心里做一番祈祷,睁眼,果不其然,周裕之已经醒来,靠着枕头手摸着下巴似乎在想什么,面色平静,并不像一夜旖旎后该有的表情。
感觉到身边人的注视,周裕之回头看她,脸色瞬时也变得温柔
“醒了。”
“你……也醒了。”
“昨天晚上……”
“是我……主动……”季时年急急打断周裕之的话,说不清什么原因,看周裕之沉静的脸她有一点点的不安和失望,他的眼神太清醒,她不想他对她说什么“一时情急”的话。
突然身侧的床榻一沉,头顶覆盖一片阴影,季时年仰看周裕之刚才还略略清冷的面容突然笑得诡异。
“时年,你对男人都是这么主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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