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是为难我。”季时年的脸上现出痛苦。
劳伦斯不忍再逼,“周裕之这一周来在医院一直陪着许小凡,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怎么不陪着你这些天?”
“许小姐需要人照顾,那天如果不是我冒失出现,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说这个了,我要回家,不耽误你时间了。”显然季时年不愿意谈这个话题。
“一起吃饭吧,一个人两个人都要吃,这个你不会拒绝吧。”劳伦斯叹口气,“没必要折磨自己。”
季时年摸摸自己的脸,这几天她几乎都没有吃一顿像样的饭,不想吃,也不饿,再不吃怕是身体也受不了,她的身体不是次次为了爱情而作践的。
公寓都在一处,两个人踏月色而回,一路无语。走至季时年门前路口,劳伦斯突然叫住季时年,“时年,那天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
季时年回头,眼泪猝不及防掉下来,原本是两个人完美的圆,怎么就变成三个人之间棱角突出的三角,戳得谁都疼。
“谢谢,劳伦斯。即使不知道真相的时候,的心中也始终没有真正恨过你。”是,是过去,所以永远不要再提那样的话。
两人分岔而行,季时年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开门刚要进去,身后有人喊,“时年。”
季时年悲欣交集,这么多天周裕之终于出现在面前,她忍着难过也不过是等他这一声呼唤。急急转头,“裕之。”
周裕之胳膊撑在门上,“的心中也始终没有真正恨过你?时年,劳伦斯的是你吧。”
声音冰凉至极,仿佛兜头倒下的一盆冰水,季时年刚泛起幸福涟漪的情绪瞬时无影,晚餐的温暖也顿失,身体寒凉彻骨,眼看着周裕之从暗影中现出身形,来不及看清他的面色就被比那话音还要冰凉的薄唇压住,整个人被推着跌进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是钱钟书说的,不要把创作冲动当成创作才能,我也以此话自警,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清醒的认知自己的水平。感谢大家的阅读,感谢陪伴在路上的冒泡的和潜水的,我尽力在写好,无论构思还是文字上。
丛苏从来不在版面上让大家打分、收藏、留言,不是不在乎,实在是因为这是个自由的平台,写的自由,看的自由,对于自己,不喜欢乞求,对于观者,不喜欢强迫。
或者,我的水准下降,或者没有以前的作品好看,请相信我没有丝毫轻慢的意思,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尊重观者,是观者给了我一方个人的天地空间,让我在工作生活之外,能有不同的人生享受。
最后道一声谢谢。
、一朝春梦
季时年只来得及把钥匙从锁孔拔下,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季时年挣扎出来刚说,裕之你听我说。就被周裕之的唇再次压住,一个足够长的吻,吻到季时年的大衣被扔到一边,周裕之的外衣也被剥掉,吻到两个人气喘吁吁跌跌撞撞倒在沙发上。摔倒的瞬间周裕之侧转身体,自己先倒了下去,季时年扑在厚实的胸膛上还是觉得震撼不小,下一刻周裕之已经翻身压制住她。
即使暖气烧得很好,褪去衣衫还是有些凉意,季时年觉得腿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禁打个哆嗦,不自主地挣扎一下,周裕之却这些挣扎都不肯给她,挪动身体压住季时年的腿,牙齿在她的身体上啮咬。
颈间一阵刺疼,季时年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疼……”
周裕之不过是换个地方,还是疼,季时年挣扎,周裕之却箍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将衣裙掀起至腰际,这样的动作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粗鲁和专横,季时年不舒服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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