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牙齿有毒,感染就不好了。”季时年看着牙印边的青肿,愧疚又担心。
“就这样吧,不过是好的慢一些。”周裕之压住季时年,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怅然。
“那就等两天,不行就要去医院。”季时年心疼抚摸伤处,刚才自己的确是下了狠劲。
“我去医院怎么说?”周裕之突然笑问。
“当然实话实说咯。”
“那我说是被女朋友咬的?”
“不许说!”季时年这才明白周裕之刚才的意思,满脸红晕瞪周裕之。
“那怎么说,要不就说是小狗咬的。”手指头被轻轻地咬住,周裕之亲一下季时年的额头,“这么凶悍,以后可怎么办,谁能受得了。”
“就对你,谁让你那样,裕之,以后不那样好不好?”季时年没有听出来周裕之语气中的滞涩,仰头娇声娇气地央求。
“以后……以后不会了吧。”周裕之抓住季时年的手放到身体某个部位,“时年,你摸摸。”
季时年手摸之下,脸立时暴红,忙抬手,憋半天,软语娇斥,“周裕之,你……有完没完,你不上班,我明天还得去呢。”
周裕之眸色变暗又立刻情意绵绵,抓回逃跑的手,却不依,“时年,我不累。我只进去,不动,你尽管睡觉,好不好?”
季时年趴在周裕之胸前,闷声答,“鬼才信你不动。”
“那你试试,真的不动。”
季时年背靠着周裕之的胸膛,睡意全无,身后的人倒像是真的睡熟了。心里如同有根羽毛来来回回抚弄,燥得慌,捅捅身后的人,如蚊吟,“你睡着了吗?”
“嗯。”
“裕之,为什么得到的越多,反而越空虚,好像手心里空空的。”
“。…。。”
周裕之抚摸季时年背部的手顿住,长叹一声。
季时年伏在枕上不理周裕之,忽而转过来抱着他,“裕之,我想要。”
一夜欢娱,季时年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侧居然无人,本来懵懂的心一下子清醒,疑似昨夜的倾情欢好只是一个春梦。可身体上的青痕却说明周裕之的的确确来过,他们的的确确疯狂过,套了睡衣爬起来跑到卫生间,里面空无一人,再跑到楼下,除了桌上摆好的面包、果酱、果汁,还有她喜欢吃的酸黄瓜片,再无周裕之逗留过的痕迹。沙发上是收拾整齐的昨夜狼藉。
季时年舒口气,坐在沙发上,手搭着扶手,突然想起昨晚就在这里两个人的荒唐和激狂,手指不由颤抖起来,摸着布纹的纹理,一丝一毫,嘴角不由勾起。
一天没有周裕之的消息,也没见到劳伦斯,季时年闲散地待在办公室,几次想给周裕之拨电话,又想肯定会被他笑,昨天自己跟树袋熊一样攀在他的身体上,像小孩子讨糖吃似地求欢,实在是不敢想。早晨睁眼前还做心理建设如何面对周裕之戏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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