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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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十二岁的那一年,一天晚上进卧室,发现自己的床被换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母亲令人换掉的,理由是他正在长身体,那张床太小了,不利于他长个。于是,整个月清堂都遭了殃,翻天覆地的帮他找那一张不知被丢弃到什么地方的旧床,结果,可想而知,最终没找到!她的母亲,见此情景就曾动情的对他说:“玦,你不仅长得像你的父亲,就连这恋旧长情的性子都像……”

        那时候的他还小,并不是太明白那话中的含义,只看到母亲美丽的眼中,那源源不断的思恋和哀愁,完全看不到一丝铁腕娘子的影子。情的魔力果然强大无比,强大到他还想再尝试一次。

        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月清玦的眉头渐渐舒展,罢了。

        “我说过的话,何曾反悔过?初锦,你要的,我都会给,只是,什么时候,你才肯好好的、从心底,看我一眼?”

        月清玦的声音伴着沙哑,还带着一种浓浓的失意,在半夜听来,尤为惑人。初锦却不愿去深思那话中的意思,说她胆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她就是左一层右一层的想要把自己包裹起来,包的厚厚的,才不会轻易的受到伤害。

        有时候希望是一个人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只是过多的希望,就成了奢望,那不仅会毁了一个人的意志,还能轻易的把人打倒。她只要好好守着初影,守着这唯一的希望,就足够了!

        看着默然不语的初锦,月清玦本就不热乎的心,正在慢慢冷却,直至落到冰底!这个自私的丫头,不仅让他头疼,更让他心疼……

        月清玦勉强回到驾驶室,细密的汗珠已在他悄悄泛白的脸上聚集,胸口的不适,已经超出他负荷的极限。这般狼狈的模样,怎可让她瞧见?凭着仅存的最后一丝清醒,按动遥控器上的按钮,对着车门落下锁!只在车窗上留下一丝缝隙。

        “后面去,让阳,送你回去!”话音刚落,性能极好的跑车,已然绝尘而去……

        ------题外话------

        亲们“六一”快乐啦!

        三十八、暗流涌动

        幽暗的夜空,偶有流星刹那滑过……

        他的怒意,即使在汽车已经驶离她,远到不见一丝的光亮;被卷起飞扬在空中的沙土,都渐渐尘埃落定;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初锦甚至还可以清楚的闻到隐匿在空气中,那淡淡的快要消失的烟味,喉间的涩意,鼻腔的酸楚,开始齐齐的冲向眼眶,墨色的瞳仁,被那种饱胀感,撑得难受,猛然间,呛出悲凉的呜鸣声来!

        是谁说的?每个女人的一生中,总会有那么一个男人,他会让你无奈的低到尘埃里去,却又从心底恣意的开出花来…

        月清玦就是初锦生命中这样的一个男人,在面对他时,她总卑微的觉着自己是一株根系极浅的小草,而他,是一棵参天大树;有关他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仰望;她没办法阻止自己依赖他、爱上他,要放弃么?不,初锦清楚的听到内心迸发出的声音,她不甘心就这样让自己的第一次动心,草草的放弃!

        她的卑小甚微,只能有她自己知道!即使是杂草,她也要选择昂然挺胸的生长,谁也不能触碰到她脆弱的内心。即使是杂草,也有爱上参天大树的自由!

        江烈阳并没有立刻带走她,只是默默的陪在一边,倚在车门,就那样望着,不说、也没有任何动作。有些事情,旁人是没办法插手其中的,也许只有靠时间来慢慢淡却。

        月清玦那样的男人,已经永远不可能,把一个女人看得重于一切,那若即若离的性子,注定让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伤个遍体。他内敛、沉闷,天生属于掠夺者,从没有毫无原因的给予。而初锦,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强、倔强;是一个能把女人的感性,演绎到极致的经典个例!她,重情!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初锦,不受情殇呢!

        “烈阳哥哥,你有喜欢的女孩儿吗?”

        江烈阳一愣,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这样问,可还是很不自在的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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