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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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漫长而又难熬的包扎时间,由于月清玦的故意不配合,初锦不得不倾身向前,使劲的垫起他的背部,让纱布可以从他的后背穿过,在做这些动作时,又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他的肌肤,凉凉的滑过她的指尖,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一圈又一圈……初锦的额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个男人果真恶劣到了极点!她想。总是逮着机会就色诱她,偏她还就吃这一套,难道骨子里,她还是个色女不成?

        “呼,大功告成!”最后在他侧腰间系出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初锦擦了下额际的汗水,抬睫望向半躺着的男人。

        下一刻,就跌进了那双黝黑而氤氲的眼眸,初锦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眼中还能出现一种类似于炽烈的神采,而那团烈焰几乎要将她吞噬干净!

        “不许逃!”月清玦早就伸出双手将随时想着要逃跑的初锦,逮个正着。

        只肖轻轻一带,她便乖乖的落入他的胸膛。初锦咬着唇,不敢挣扎,她怕碰到他的伤口。

        “你轻点,别扯到伤口,都不疼的么?”出口的嗔怪含着无限的担忧与心疼,还不忘补上一个娇媚的白眼。

        在初锦的印象中,这男人,总是那般的内敛淡定而冷情,与生俱来的贵胄和清高,天生的天之娇子……他的失常表现,令她不知所措。

        许是刚刚的拉扯真的牵引到他的伤口,良久他才慢慢张开眼,微仰起头——柔软的发丝贴在额头,稀稀松松遮去了几分眸光,俊雅的面容带着柔情,解去纽扣的衬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精瘦结实的胸膛,整个人是那样明晰而柔和。他总能把情绪控制的很好,上一刻的炙热,在下一秒已然消失殆尽。

        “丫头,我只怕,今世都没有办法再让你从我的身边走开了,你,可愿意么?”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也许是受伤的缘故,在这夜晚听来,是如此的不真实。

        没有办法,让你从我身边走开!初锦极力克制着内心的狂喜,眼中的泪水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倾泻。

        月清玦一惊,敛眉、垂下眼,抬起她的下颌,“怎么哭了?”他说错什么了么?

        “我,可不可以,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中的‘你’字,理解成,我,初锦呢?”泪水,开始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沉静的气息在周围流动,月清玦莞尔一笑,那俊雅的模样,不知杀死初锦多少惊艳细胞。

        “小傻瓜,当然是你,初锦了,不然你认为还有谁?”顿了下,踌躇着,不规律的喘息声,说明了某人的不安和急切,“那么,你的答案呢!”

        五十、又跟狐狸比!

        两天前的遇袭事件,使得初锦和球球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要不说这小东西极有灵性呢,紧要时刻的那一跃,还真是救了初锦和月清玦一命。这也让月清玦对它另眼相看,即使是人,在那性命攸关之时,也不能像它那般的义无反顾!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让人意兴阑珊,球球也是受了点伤,前脚在扑抓撕咬时用力过猛,指甲有好几个都掀翻了,血肉模糊的;左眼下方也被刀给划伤。虽然伤口都已经经过处理和包扎,但初锦还是觉得不放心,整天就抱着它不放,生怕它一着地又扯到伤口。

        风波稍稍平息后,月清玦和初锦随即便住到了月清堂在云南的分部。要说到云南的分部,其实它是月清堂唯一一个明面上涉黑的分堂。这样敏感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它的不平静。

        分堂的一个暗室。

        月清玦会同几位分堂的执事,正在梳理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月清玦这次的行程很是隐秘,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并不排除有内鬼的可能。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似乎并不想要我们的命,除了开头逼迫我们停下车时所开的枪,其余,都只是在放空枪。真是捉摸不透!那些带回来的人,我也都已经查过,只是一些本地的雇佣兵,这些人在云南很常见。”封平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沉思。从中透出的讯息,都指向李昆肃。

        月清玦只是抚着下巴,眼神却犀利,嘴唇紧紧抿着,若说是李昆肃,他确实清楚他们的路线,也有不伤害他们的理由。

        当然还是反对的声音多,“还是把范围扩大的比较好,就目前而言,青禾帮的嫌疑还是最大的。”

        “那些雇佣兵是谁手里的?找到他们的头,请过来聊聊。”月清玦揉着额角,心中自是有他的主意。这次为何而来,当然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可是,明面儿上,还是为青禾帮。展澈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胆子,他会蠢到明着和月清堂对上?事情远不止这样简单,那些人既不要他们的命,那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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