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覃昱是谁么?”月清玦的眼中漾着一股柔柔的光芒,低首攫获初锦的双眸。
她哪里会知道?知道还会问么?迷茫的摇头。
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可见你这丫头平日里有多忽略我,在云南的时候,我就以为你会对我的过去寻根问底,哪知你竟一点都不感兴趣,害的我自作多情,雷管我叫军长,你就丝毫不好奇?”
初锦扁扁嘴,这个她当然是好奇的,可是那时候他不是很忙么?再说了,都差点让人给办了,她哪儿还有心思问这个?
“那个,军长是很大的官儿么?”说句不怕丢人的话,她只知道最大级别是上将,就是月清玦爷爷那样的人物,其实那官儿究竟有多大,她还真是不知道,只是想来应该是很牛了!至于其他,初锦还真是不懂,军人的军衔更是别提了,谁没事去懂这个呀?她这样问是不是显得很没文化?
月清玦被她那可爱模样可逗笑,如果他回答说军衔是少将,估计她还是会问:少将是干什么的?很了不起么?到时,他该怎样回答呢?
“呃,其实也不是很大的官儿,就是手里能管着一些个兵罢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云淡风轻的一带而过,他本来也没想拿那个身份炫耀什么。
“哦,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放着好好的军长不当,干什么跑到寮城来混黑啊?”这不是脑子有问题么?任谁都会选择弃暗投明啊,他又有爷爷给做后盾,还怕仕途有阻碍?这个男人的心思果然古怪,不是常人所能理解!
月清玦不明所以的笑了笑不语,有点自嘲的意思。可初锦分明看到他的眼睛在一刹那暗淡下去,他定是很寂寞很寂寞的,否则,她怎会在他的周身觉出‘遗世而独立’的味道来?
“如果你不想说,我是不会勉强的,管你是月清玦还是覃昱,反正,我就认你这个人!”初锦只当是安慰他了,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说这话,里面得有多少暗含的意义了!
六十三、月清玦的袒护!
气氛一下变得缱绻,月清玦被那一句:反正我就认你这个人。给感动到不行。
下巴轻轻搁置到初锦的肩头,月清玦的吐纳气息在她颈间绽放,此刻内心的满足无法言喻,“锦儿喜欢就好。”
初锦俏脸一红,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吃定,于是,搁置在他腰间的手,恶意的扭了一把。几乎是与此同时,月清玦怪模怪样叫了一声:“哎呦,你轻点不成啊,好歹咱也是有痛觉神经的人!”
‘扑哧’一声,初锦是没能忍住,没看出来,月清玦也是有冷幽默细胞的呢。
此情此景,月清玦竟想到了一生一世,虽恶俗,却是他衷心所想。若能这样与初锦一辈子,便也无憾了!
“锦儿,你愿意慢慢的了解我吗?也许,我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好。”月清玦觉得,与其让初锦从别人嘴里得知自己的过去,倒不如自己跟她说的好。
听出了他话中的沉重,初锦不免动容,故作轻松的笑话他:“你以为你在我的想象中能有多好啊?美得你。”
气氛并没有如初锦想象中轻松下来,反而增添了一丝凝重。
“月清是我母亲的姓,你知道,这个姓在寮城代表着什么。那时候,我的父母还没有相遇呢,他们各自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都是拔尖儿的人物,却是截然对立的两个世界的人。母亲是月清堂的铁腕娘子,手下管着一帮子的大老爷们儿,他们却个个都服帖。父亲那时已经是警界极为有名气的打黑英雄,年少得志,威风八面,是覃家的骄傲!可是他们却相爱了,那样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可以想象他们爱得有多艰难么?首先,是我父亲那边,我的爷爷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威胁我的父亲,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然后是我的母亲这边,自古正邪不两立,黑白怎可通婚?传出去,月清堂还能在世上立足么?就这样,两个人被各自世界里的人所唾弃。”
初锦下意识的望向月清玦的脸,可是那张沉浸在月光中的脸,除了深刻的哀思,完全找不出半丝的怨恨,向来平静而无波的黑眸,仿佛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纱,朦胧而又伤怀。他此刻的心里定也是痛的吧?连她这个旁听者都已经忍不住落下泪来,他怎可能不难过?一双素手轻轻抚上那张清隽的脸,来回摩挲,小脑袋也钻进了他的怀中,安慰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月清玦将下巴搁置在初锦的发顶,纾解了一口气,眯起双眸,继续回忆着当初母亲跟他讲的过往:“母亲没有一天不在想着父亲,可是无论她走到哪儿,总有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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