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个个面露难色,却又气愤的不行,其实初锦心里还是挺讶异的,就一般而言,凡是涉黑的组织,应该多多少少都会涉及到毒这方面吧?月清堂竟自视清高至此?可是,这个她能问么?
等到木之年要走,初锦才跟上前去,斟酌着语句,问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们又不是缉毒队的,人家贩毒还要受你们的管制?”她自然是不敢这样去问月清玦,怕挨眼色。
木之年很是一脸正气的望着初锦,句句铿锵:“别的地儿咱管不着,在寮城,就是不允许!这是爷给我们下的硬性指标!”说完,昂首阔步而去,初锦只觉得眼前木之年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
只是,这样的答案,问了是白问,答了是白答!难道,在月清玦还是覃昱的时候,是管缉毒的?毕竟他那时是个啥军长来着!以至于后来沦落到混黑,也对毒恨之入骨?当然,这只是初锦的一点个人猜想而已,纯属她个人臆断,与事实原因无关!
可初锦是个好奇宝宝,这么诡异的事件,她的兴趣非常浓厚,于是,趁着月清玦不注意,偷偷的从他身边溜走,跑到星光去找陆伊曼去了。
“你说,是不是很值得推敲?”初锦的眼珠骨碌碌的转,话锋一转,又问道:“曼姐,你肯定是知道的,要不,你跟我说说?”这才是她来的目的!
陆伊曼绕着手指上的头发,把初锦那点小心思猜的透透的,“你这个一直跟着他的人都不知道了,我整天在星光呆着,你倒说说,我能知道么?”就是知道也不能说!
初锦就明白,不可能这样简单就问到答案,可心里隐约觉着,这个原因肯定很重要,迟早有一天,她得弄清楚。
见她依旧一副不死心的样子,陆伊曼只好随便找个话由,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听说,风舞被你给甩了俩巴掌?她怎么把你给惹了?说说当时的情形,我很是有兴趣!”
初锦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那天自己说过的一些话,又清晰的浮上脑海,小脸不由的一红,忸捏的挪了挪屁股,坐离陆伊曼远一点,才道:“是她先打的我。”
“哦,原来是你把她给惹了!不过那女人平时虽骄横了点,还不至于跟你动手啊,没道理,这样做对她又没好处,她明知月清会护着你,怎么还会做这种傻事?小锦,你做什么把她给气炸了?”一想到风舞那被掌掴受辱的憋屈模样,陆伊曼就想笑。
“哎呦,我能拿她怎样嘛,反正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呗!”初锦偷偷的从眼梢窥视着陆伊曼的表情,希望能蒙混过关。
“我说初锦,亏我还当你是自己人呢,这样大快人心的事情你都不与我分享,你好意思么?”陆伊曼甩出脸子,开始激她。
初锦憋红了一张小脸,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开口,“先声明哦,你听了之后不可以笑话我,不可以跟别人讲去!”
陆伊曼看丫头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必定有鬼,天,会不会很劲爆?怎么办,心跳加速,已经开始期待了!赶紧迫不及待的点头以示应允。
……
“我当时也是被气着了,所以口不择言,说完我就后悔了其实。”为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初锦拉着陆伊曼的手,很诚恳的说。
陆伊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天哪,打死她也不相信,初锦竟然能说出这样赤果果的话来,被带坏了,不行,她非得憋出内伤来不可。
这边初锦是懊恼的咬着唇角,陆伊曼笑的是满沙发打滚儿!嘴里还不死心的重复着:“他早起的反应有多大?说说嘛,还有,他大腿内侧的痣是红的还是黑的……”
初锦就知道,这事不能说,看,遭笑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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