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新开了个夜店,叫什么‘九重天’的,还抢了星光不少的生意,去那看看吧。”
说着,越过月清玦,径自往木之年的卡宴走去。
经过木之年的身边,初锦顿住了脚步,侧首望着他,突然就想到那个叫安可的领舞,“二堂主,派人把星光所有的员工资料备份给我吧,还有,得对她们进行一段时间的监控。特别是一个叫安可的女人,她平时跟什么人来往,都有哪些去处,这些查起来难么?”
她的这番话,倒叫木之年吃了一惊,这些事情就是她不说,他也会去做的,他吃惊的是,这丫头倒是挺能投入角色的,这才几天,就能适应成这样,不简单。
“别那样看我,是曼姐临走时吩咐的,我可没那么有悟性!”
被初锦看出心中的想法,木之年只得摸摸鼻翼,自嘲的笑了笑,“爷,这丫头的眼睛真是,尖锐,你们平日里都不用说话,相互猜着心思过日子吗?”
月清玦不置可否,若有所思的望着初锦的背影,收神敛眉,“钥匙给我,你让人过来接吧,替我去看看伊曼。”
可怜木之年,好好的,就又被往这一扔,叫什么事儿啊?这时候,去喝啥酒啊!
车子平稳的驶入闹市区,速度很慢,两个人都没说话,初锦只是支着脑袋,半眯着眼睛,不知想什么想得有些出神。
“当初干嘛把星光开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初锦如呢喃般的声音,突然在车内漾开。
其实也不算偏僻,最起码,那地方现在已经很抢手了。只是不似在城中心那样的受瞩目罢了。
月清玦注意着拥挤的路况,眉头照例不轻松的拧着,“我讨厌交通状况差的地方。”说的,不就是眼前的情形?
初锦失笑,“这也能成为理由?”这男人的思路果然奇怪,“你就一点不怕,那地段,要是没生意,就只能是死路一条。”这是大实话,古往今来,有哪一个商人不明白这样的道理?没什么人迹的地方,确实安静,可安静的地方不适合开店哪!
“死了,我也能把它给盘活。”月清玦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与生俱来的自信,一切尽在掌握的。果然是个只凭自己喜好做事的人,这有这样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好在星光很是争气,不负众望。
“星光,只有在僻静郊外才能明白它的美好,你若在城中心,只能呼吸它浑浊的汽车尾气,抬起头,天空即使有闪烁,也被左一层右一层的污染给遮挡。你看到的,也许只是某个场所的霓虹而已,那样,你还能说,你喜欢那地方?”月清玦的声音稳稳传来,窗外的拥堵和喧闹,似乎完全与他没关系。
初锦一直觉得,这男人身上有一种疏离的气质,如今看来,这种疏离,还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浪漫呢!这是不是又算一个优点呢?专注的望着他的侧脸,白皙的肤色,高挺的鼻梁,削瘦的两颊让他看上去有些孤傲,秀雅的面部轮廓透着浓重的书卷气息。
初锦看得如痴如醉,索性脱了凉鞋,一双白瓷无暇的玉足,架在座椅的边缘,双臂环住膝盖,下巴搁在臂弯之间。
趁着红灯的间隙,月清玦回过头来,对上初锦那看得出神的双眸,不觉心头又柔软了几分。
“有没有人说过,你不像个商人?”太过于专注眼前的美色,初锦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因为那声音实在过于梦幻。
月清玦倒也不恼,只是随着她的意思发问:“那你倒说说,我像什么?”
“嗯,你顶多也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文艺青年罢了,哪有什么生意人的样子?更不像是混黑的,还有,你之前还是个军人吧?那就完全不搭边儿了!定是靠着你家里的关系,瞧你这小身板儿,没有一点军人的威仪。”初锦边说边看边摇头,说的月清玦好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听听,还小身板儿?!
月清玦屈起手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瞎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丫头。”听着是责备之言,细看说话那人的表情,却是饱含了无限包容和溺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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