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男人双双醉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初锦恨不能一把将展澈拎起来掐死,他醉死了不要紧,别把月清玦也拉着当垫背啊!才学调酒一个星期,就敢出来卖弄,可恶!可恨!可耻!
在几个服务生的帮助下,初锦总算把烂醉如泥的月清玦给搬上了车,他倒是安静的很,喝醉了就睡,可苦了自己了,一会儿担心他的胃会受不了了,一会儿又担心他难受却说不了了,甚至还担心他会不会这样睡着醒不来了,就自己吓自己。
开着车窗,让自然风吹进来,以求让他能舒服点。
月清别苑太远,七拐八绕的,别又把他给绕晕了,还是回溪园吧!初锦从后视镜中不住观望躺在后座的月清玦,那厮,一副沉静的睡相,紧闭的双眼阻挡了一切窥视他内心的目光,柔和的脸部线条,说明他整个人无比的放松,一头浓密的碎发,仿若出自最美的水墨画,乌亮、缱绻。
回到溪园,已接近半夜2点,因为事先打过电话回来,管家他们全部都起床在门口等着。
初锦将车缓缓驶进庄园,在大门口停下。
“辛苦大家了,爷他喝醉了,我一个人弄不动他,只好叫你们帮忙了。”初锦打开后座的门,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
“天哪,爷这是喝了多少酒啊?真是,也不注意着点,喝坏了可怎么得了?”管家见月清玦都喝成这样了,不免担忧起来。
“好了,别说了,没事的,帮我把他扶上楼,还有,让人去浴池放水,再煮一碗解酒汤过来。”初锦搂着月清玦的腰,支撑起他半个身体,好沉,什么小身板儿啊?简直是一头牛,这算不算是对她诋毁他的惩罚啊?来的也忒快了!
月清玦好像真醉的不轻,这会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这么多人在摆弄他,也毫无所察。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好不容易把他给弄上了楼,初锦喘的跟什么似的,腰都直不起来,管家已经煮好了醒酒汤,放在了床头。所有人都识趣儿的退出了房间。
眼都不睁下,这个要怎么喂?初锦这下可犯了难,搔搔头,转身到浴室,慌乱的一股脑把所有毛巾都浸湿,绞成半干,给月清玦擦脸、擦身。
凉丝丝的触觉令月清玦极为舒服的哼了一声,“唔,好,舒服……”接着,翻了身,又打算睡过去。
初锦急切的扳住他的身子,叫唤道:“喂,醒醒,你起来把汤喝了,再去洗个澡,要不然,你明天真的会起不来床的!不要睡,啊!”这醉酒的男人真是有一股蛮力,一个使劲已经将初锦扣住,长脚一伸,把初锦两条腿都给牢牢夹住,将她抱个满怀!
“别吵!我,头疼……”嘴里还嘟嘟囔囔。
这下可好,更弄不动他了。初锦咬着唇角,苦恼极了,“都叫你别喝了,喝成这样子,你开心了?还知道头疼啊,疼死你最好了!”嘴上这样说,可手下的动作却轻柔至极,抚上他的额际,或轻或重的开始按压,希望能解轻他的疼痛。
男人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舒服的哼哼,一会儿又抱着初锦细啃,身上那名贵的衬衫早已褶皱不堪。
这样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当窗外的凉风习习吹来时,初锦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该死!低咒一声,这才发觉身边的床上是空的!人呢?!
初锦慌乱的从床上跳起来,不想脚刚一着地,就被地上凌乱的衣服给绊了一跤,这时也顾不了许多了,连滚带爬的往浴室而去,因为那边有光。
还没到门口,初锦就紧急刹车,因为月清玦已经湿淋淋的从浴室出来了,而且,未着寸缕!栗色头发正滴着水,宽阔的肩、精壮的胸膛、瘦窄的腰,再往下,天,他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一层薄雾中间,挺身长立,带着醉酒的迷蒙,极其颓废,却无比性感诱人!
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天,他还能再出人意料一点么?夜半三更出来洗澡,洗就洗呗,完了还不穿衣服,是有暴露癖还是怎的?
大概是血都涌上了头的缘故,初锦的脸红的堪比猪肝了!眼睛却还一眨不眨的盯着人家光溜溜的身子看!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怎,不穿,衣,服?”衣服?一想,哦,那衣服都脏了刚才还被自己给踩在了脚下,不能穿!而且,浴室好像也没有干净的浴巾,都被自己刚才给他擦身了!这,好像真的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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