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玦闷笑,“好好,是我兽性大发,把你这无辜的小白兔给吃干抹净。”顿了顿,稍微正了下眼色,柔情乍现,“弄疼你了?对不起,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初锦娇躯一僵,没有听太懂他话中的意思,“你后悔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月清玦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想什么呢你,谁后悔了?后悔什么了?”这下,初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和喜悦。
原来是她理解错误。抿了抿小嘴,不大自然的问道:“那什么叫原本不该是这样的?”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原本,我打算让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再好好享用你的,不过,你倒是先心急起来了!”月清玦戏谑道。
“你!不跟你说了!”就算她心急,可她有心急的理由啊,谁让他一会儿一个的换!风舞、希露,现在又多了未婚妻。想到林念娇,初锦不免又心烦,转身背对着他,果真就不理他了。
某男只好暗自叹气,“胡说的也不行么?做什么不理我了?”月清玦啊月清玦,你什么时候还得跟一丫头低声下气到如此地步?真是自作孽啊!
初锦心里头纠结着呢,苦恼的不知如何开口问,难道直接问他:有没有跟林念娇上0床?不行,那也太没骨气了。
“我不理你,你大可去找别人哪,反正,总有人稀罕你,那什么林什么念娇的。”连自己都觉着酸,初锦再一次鄙视自己,真是没信念,不淡定。
原来是为这个,月清玦满足的轻叹,啄吻着初锦光洁柔滑的背,“放心吧,我的口味很刁的,除了你,其他我都不要。”自从他发现对初锦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后,对其他女人总也提不起性趣,想起这些年来的守身如玉,自己都想嘲笑自己一把了。这小女人,占满了他的整个心思,如今也甘心情愿了。
谁都爱听好听的,尤其是女人,初锦也未能例外,听月清玦这样说,心中总算平衡了些。
“锦儿的独占欲还是挺强的,没看出来。”月清玦自然是乐的接受,他其实并不是花名在外的,私生活一直也很检点,在这方面,他有洁癖。
月清玦一直陪着初锦,在床上睡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起床来。若不是实在有事,他当真愿意拥着她睡个一生一世。临出门,(呃,貌似门还没来修呢!)是万分不舍,在初锦的颊畔落下无数个细吻,才起身下楼。一想到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烦,昨晚的宿醉,仿佛又有卷土重来之势……六十六
木之年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当月清玦站在他跟前,神色不安的瞟了眼初锦那依旧缺失大门的门口,“那个,修门的人已经等着了,什么让他过来?”
月清玦斜睨了他一眼,“等着吧,锦儿起来后,再来修。一会儿送点吃的上去,没事不要去吵她。”如此吩咐完,才与木之年一道出门。
一上车,木之年就迫不及待的说起今天的收获,“那个叫安可的领舞,不知爷还有没有印象?”
月清玦浓眉一挑,“怎么?我记得她是伊曼带回来的。”除此之外,其他一律不是他该关心的。
木之年的神情开始转为愤怒,“所以我说女人靠不住,这陆伊曼平日里看着挺精明的,怎么被人使个苦肉计,就乖乖中招了!那个安可就更不是个东西了,装模作样的假清高,她一被抓,家里的瞎眼母亲就被转移了,已经到了一所顶级私人医院做养护。”凭她跳舞那点工资,能让自己的母亲接受那么好的治疗?
月清玦则不然,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先不要急着下定论,派人24小时盯着就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说着,闭上眼,养起了神。没一会,又开口,“去看过伊曼了吗?她还好吧?”
在那地方能有多好?木之年眼中闪过一片凝重,“她让你别担心,不要顾着她,揪出幕后主使才是最重要的。”陆伊曼那女人,看着没心没肺,其实她心思细腻,只是一贯都不表现出来罢了。
月清玦的眉头,锁的更深了,他怎会看着她在看守所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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