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心思总是轻易被月清玦给看穿,低低的轻笑,爱计较的丫头,“不要咬着嘴,我会心疼……”附上她的耳畔又不知说了一句什么。
只见初锦羞红了小脸,抡起拳头奋力捶打着他的胸膛,“臭流氓,我才不要呢,你这色鬼,不要脸!啊!你,你怎么可以?你——哦,轻,轻点……”
“让你瞎说,我是流氓是色鬼,那你成了什么?上房揭瓦了还!”略带惩罚的大力抽送着,搅得浴池中不断由下往上冒起水泡,前赴后继,甚为壮观!
结果,自然是初锦的连连求饶,和月清玦的餮足。
顺着昏暗的灯光,初锦得以把月清玦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给看得清楚,背上有许多的旧伤,纵横交错,很是眼熟,像是鞭子抽打出来的那种,这种伤,初锦不知有多熟悉了,那时在贼窝里,一天不知要挨多少次打,但自己身上经过这些年的调养和护理,已经都好了,完全看不出。
“你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如果用手心感受,仍可以描绘出那一道道的痕迹,“这样深的伤,当时,一定很疼吧?”可她想不出来,究竟会有谁敢这样打他?
月清玦的背部肌肉僵了下,随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把初锦带入怀中,“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伤了,出自我那敬爱的爷爷之手。不过不要紧,都已经不痛了。”他讲的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仿佛是在说着与他无关的事情。
初锦偎近他的胸口,使劲的抱着他的腰身,心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嫡亲的爷爷能下得去这辣手?!怕是当时他心里的不解与痛,较之于身上的伤痛,更为让他心寒吧!那到底是怎样一个爷爷?由此可见,他的童年甚至是少年,过得有多心酸坎坷?他身上,这样的伤,到底还有多少?
细碎的吻,像一张绵密的网,将月清玦整个网住,轻柔而湿腻。初锦聪明的不说,用行动表示对他的心疼和爱惜。
左胸口的一个圆形伤口,赫然呈现在初锦眼前,表面烧灼后的痕迹,不规则的边缘,伤口内陷的如此明显。这是?枪伤?还是近距离射伤!
初锦骇然,呼吸都随着眼到之处一紧,这个位置,当时莫不是想要了他的命吧!
“这里也是他打的?”初锦急切的想要翻过他的身子,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果是近距离的射击,这一枪,定已穿过他的后背。
月清玦握住她颤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不要看了,现在已经好了,瞧,我不是好好儿的在你眼前么?一点事都没有,都过去了,我不痛,你也不要痛。”
初锦使劲的摇头,泪水也随之洒落,“你怎么能允许自己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可以?如果你当时……那我要怎么办?”那一枪,怕是要了他的大半条命!
月清玦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拼命的将她摁在自己怀中,紧紧相拥,恨不能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不分彼此。
“不会的,在还没遇到你之前,我怎会出事?傻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乖。”这个伤的由来,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也许,等这段时期过去,该要跟她说清楚……
六十七、爱整事儿的展澈【文字版首发p】
溪园的早晨,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陆伊曼咬牙切齿的切着盘中已经是碎的不行的煎蛋;初锦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神情极不自然的低头喝着果汁;月清玦更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吃相简直堪称完美,优雅得像是一门艺术,若那只受尽凌虐的煎蛋也能有选择,怕也会跳到他嘴里做他的食物吧。
陆伊曼恶狠狠的瞪了眼偷偷抬头的初锦,恨不能将她吊起来。打一顿小pp。什么嘛!见色忘友,半夜还爬上男人的床,丢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想想就憋屈,改天她也找个男人暖被窝去!得瑟什么呀!
早餐过后,月清玦想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李管家,溪园没客房么?若没有的话,让人腾一间出来吧。”
管家恭顺的立在一边,听爷这样说,大概估计到是因为什么了,“有客房的,爷,这样大的园子怎可能没有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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