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今天的酒,怎么喝着就是没劲,别是掺水了吧?”说完,像是知道了什么似地,望着月清玦。
初锦正要抵赖,却被月清玦给抢先了,“我是怕你喝糊涂了,会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再说,等莫丫头回来,我们还要交还给她一个健康的老公呢!”这人真是没趣儿,连狡辩一下都不屑去做。
而正在喝的起劲的滕冀,猛的自嘴里喷出一口兑了水的酒,哇哇大叫:“老大,你干什么呀,这是,坑人!长这样大,还没喝过假酒呢!”抱怨完,还朝着地毯啐了两口,一脸的嫌弃。
月清玦笑笑,趁机教育了他一番:“这是在给你上课呢,别以为原封不动的就是没有没被碰过的,这年头,你要是不长心眼,被人给耍了还不知道。”
滕冀虽喝的七晕八素,但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老大是在说自己爱玩儿处女的事儿,讪讪的扯着嘴角,“嘿嘿,受教、受教……”
其实倒不是月清玦要说他,年纪不小也该收收心了。
“说说吧,你肯定是已经有了打算,要用什么,尽管开口,我们无条件配合。”月清玦弹了下指尖的烟灰,望向温行昀的眼,不无担心。这小子一向是肚里功夫一流的主儿,黑着呢。
“还能怎样?等着吧,总有她自动自觉要回来的一天。”温行昀听似云淡风轻的话语,实则里面参杂了多少的情绪,竟没有一个人能猜明白。
初锦只觉着头皮发麻,这都什么人哪?一个个的。细一想,可不是么?莫轻衣这一走,她的父母朋友都在这儿呢,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还能忍受,可时间一长,没有谁会不想家的,所以,无须温行昀一根根的去拔她的羽翼,她也总有回来的一天。到那个时候,莫轻衣和温行昀,又会是何般的光景?
后来他们还谈了其他的事情,可初锦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话说,最近好像特别的容易累。难道是水土不服?
“老大,你确定要这样做?会不会操之过急。”杜西文一向不会冒险激进的,没有把握的事,他断不会自毁名号。
月清玦把毛毯往上拉了拉,替初锦盖好,这妞儿,说睡就睡了,跟他们一群大男人在一起挺无聊吧?无限怜爱的抚摸初锦那水嫩嫩的脸,指尖传来的细腻质感,令他享受的眯了眯凤目。
其余三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了一眼,定是为了这个小女人了?可他们还实在没看出来,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这种事情是说不准的,看看栽在莫轻衣手中的温行昀就知道了。
他已经不能再等了,老爷子那边,如果他预料不错,这两天就会有所动作,他不会拿锦儿来做赌注,所以这个险,必定要冒的,“就这样定了,计划不变,只是提前。——还有,初锦以后就是你们的嫂子了,万一哪一天我不在,帮我保护好她。”
气氛有些压抑,凝重的叫人呼吸不畅。
“大哥,你也没必要想那么多,北京这边,有我们在,只是寮城,那边其实才是最为危险的地方,依你的身份,实在没有必要去趟这浑水。”温行昀自从看到初锦之后,就觉不安,如今那感觉果然就灵验了。只怕,月清玦执意留在寮城,为的就是她吧?
初锦不安稳的蹬着身上的毯子,被月清玦制止,眉目间是宠溺的过分的无奈,“好了,知道你这样睡得不舒服,这就带你回房去。”明明那女人是睡着的好吧?自言自语还满足成那副腔调!
“时间也不早,你们要回家的回家,我带她去休息了。”说着,月清玦连人带毯子的,将初锦抱出了房间。
完了,老大这次是在劫难逃了!这是其他三个男人的一致论证。
初锦一觉醒来,只觉着肚子饿,头也发着昏,浑身的不舒服。借着床头柔和的灯光,望了眼周围的环境,好像是昨天过夜的地方,对,是在私人会馆里面的房间,记得当时她还酸不拉几的问:“这地方,是不是你经常带莺莺燕燕来厮混的逍遥窝啊?”
月清玦似乎有些不高兴,可唇边却还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这样说来,倒确实是逍遥窝了。只不过,那莺莺燕燕,就是你。”
初锦想到这,脸孔爆红,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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