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我还有记忆时,我的妈妈是一直活着的?只是不曾来看过我,是不是?”初锦的小脸,慢慢的浮上一层寒霜,既然都不爱她,为什么又要生下她?既然都生下了她,为什么又对她不闻不问?
“不,小锦,你妈妈是爱你的,她每次来孤儿院看你,都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那样做,是为了你的安全,真的。”叶子璇急急的为朱亦瑶解释,天下,哪有做母亲的不爱自己孩子的?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有所舍弃。
“是吗?”初锦敷衍的笑笑,在她的印象中,完全没有妈妈的形象,甚至没有妈妈这两个字,唯一有的亲人,便是院长爸爸!
“那月清玦呢?他来抓我妈妈,是为了替他的父亲报仇?”呵呵,可笑么?她的母亲爱上了覃郗,而自己,爱上了覃郗的儿子!她终于明白覃老爷子为什么那么不待见自己了!
叶子璇心酸的从床边站起身来,来到落地窗前,窗外有弯月高挂,星空疏朗,照在皑皑白雪上,清冷而孤寂。那弯皎月,就好比是远在北京的月清玦,他背负的,远比任何人都要多得多!
“他,抓走你母亲的时候,其实还不知道上一代人的事情,来寮城。只不过是破案子来的,你知道,他一直是个缉毒警察。一直到你母亲被抓,月清然才因为这样一个契机,找回了被覃家抢走的儿子,所以说,冥冥之中,是不是一切都有安排呢?”
……
初锦最近的失眠,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若不是要顾着肚里的小的,她也许就会就此一蹶不振。
月清玦这一走,杳无音信,倒不是她故意不去想,故意避开媒体、杂志这些信息传导快的东西,而是,确实没有一丝他的消息。就连木之年也总说,不清楚。
也许,正如他所说,他要成全自己。
也许,正如他所说,他要结束交易。
也许,正如他所说,他要给她自由。
也许,正如他所说,他要以后不见。
这,是他真心希望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按照自己原先的设想,她即使没有雀跃万分,也应当倍感轻松才是!可为什么,自己一点高兴不起来呢?反而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爱上他,让自己都变得如此矛盾了吗?到底想要什么?
失去一切的时候,拼命的想要自由,可一旦有可以拥有自由,反倒不习惯起来,又渴望被他束缚,真是见了鬼了!
白天人多,也就罢了,最最害怕的是夜晚的独处,各种的孤独寂寞冷。满脑子都是大年初一时的情形,自己那勃然的怒火,以及他被伤透的背影。
她是不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那天,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发了那么大一通火?那只戒指吗?还是他突然的离去?亦或是,宛如没事人般的,对什么都不解释,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吗?
他就是那样的自以为是!永远都按着他的想法去做,却不为她考虑,想要让她把戒指收起来,何不自己过来帮她戴上?突然要走,为什么不把离去的原因说个清楚,好让她安心?上一代那么多的过往,她若不知道也就罢了,反倒一声气不吭,一个字不透露,不解释就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总之,他,月清玦,他得为那天的不愉快负全部的责任!
哎,现在再来讨论这些,有意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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