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这种时候没来落井下石?”不知不觉,声音也冷了一度,敷衍的味道浓了些。
“知道就好,我当初也是好心提醒过你,可奈何你不听啊,这下子,哎,你可要受苦了。亏得我也只是与他订婚而已,才没有引火烧身。”林念娇这会子,倒是觉着初锦可怜,跟她惺惺相惜起来。
初锦听她言外有音,有些不解,“你这样说,我可不太明白。”她不是一向都喜欢月清玦么?现在倒是觉着引火烧身了,这是怎么个说法?
“想必,他的那些个兄弟是不会跟你说的。那覃家的老爷子,也不知是得罪了哪个了不得的政要了,竟在一夕之间,被降得一文不值,这不,气得血压直飚,如今,已经半身不遂的躺在医院了,唉,也是可怜,覃昱竟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林念娇说着,摇头叹息,神色唏嘘。
初锦心中冷笑,原是覃家没落了,怪不得呢!
“那当初林家为何不帮衬着点?”
林念娇冷嗤,“你以为,官场上的事情这样简单?多的是锦上添花,有几个是雪中送炭的,没在你遭难的时候顺势踩一脚就是念旧情了!”
众人终于在花园的出口,找到散步归来的初锦。
“哎呦,我的姐呦,你能不能别乱跑啊,这几天你就要生了,可不能有半点的闪失,你一个人在外乱逛,要是突然肚子痛起来,可怎么得了!”七七是被她的小失踪搞得焦头烂额,这不,初锦一出现,她就开始连珠炮似的埋怨。
初锦的神情有些古怪,看了眼着急的七七,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就独自走在了前面,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七七以为是自己刚才骂得太过火,初锦她生气了,不免心虚起来,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一直都敬重的姐姐呀。
“姐,刚才我也是心急,才说了那些不知轻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跟你道歉,好不?”
“七七,我又没有生你气,干嘛道歉?”初锦诧异的望她一眼。继续想她的心事。
按林念娇的说法,月清玦的爷爷,应该也在这个医院,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定是还在记仇,忘不了他的父亲是死在覃老爷子的手上,可自己的母亲其实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当初若不是朱亦瑶,给他父亲注射毒品,导致他毒根深种,那覃老爷子也不至于恼羞成怒的一枪结果了他,毕竟,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那也不是一般的痛啊!他当初定是比所有人都要痛,自己一直给予深厚希望的儿子,居然成了瘾君子,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抽耳刮子么?为了不给家族蒙羞,他等同于是割自己身上的肉了。
晚间,滕冀那小子过来的时候,初锦将自己的想法跟他一说,那家伙,简直那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她。
“我说,大嫂,老爷子是老大的逆鳞,我劝你,轻易,别去碰!”他们都不敢说什么了,这女人实在胆大,居然还想去看他?
初锦眨巴下美丽的眼,神秘兮兮道:“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其他人一概不告诉,你就带我去看看他嘛!你想呀,他始终是你老大的爷爷,虽然他们俩心里有疙瘩,可好歹是血浓于水,老爷子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一世英名没了,覃家现在也是风光不再,他自己又半身不遂的,已经够可怜的了!”初锦见晓之以理不行,便来个动之以情。
滕冀实在为难,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而且,那覃爷爷也确实可怜,虽说不上无辜吧,可在政治上,谁又有资格说谁呢?眼看着就要功成身退了,却遭了自己孙子的道了,哎,这一家子的事情,可真够让人头疼的。
初锦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继续开始炮轰:“腾子,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儿,将来你老大发现了,我也不会把你扯进来,你要不答应,我就死活拉着你,反正,脚长在我腿上,你是看不住的!”相处至今,这三位大少爷的脾气,她也是能摸个一二的。
这个滕冀,可是最最心软,最最耿直的一个了,不像另外几个,心肠铁起来时,只是油盐不进!
果不其然,滕冀非但成了初锦这一国的,还偷偷摸摸的将初锦带到覃老爷子的病房,自告奋勇的给她当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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