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向我求婚的那个晚上,我们在小树林里相拥相吻。他一只手覆上我的眼睛,掠夺着我的每一寸呼吸。我像是踩在云间,意识渐渐涣散不清。
一只猫窜出来,惊得树林落了几片叶。
飞扬睁开迷离的双眼,捏了捏我的脸,“还真是经不起逗。”我的脸像是要烧起来,转移话题说,“你看这只猫。”
猫咪很给面子,拱了拱身子想往寝室的排水管里钻。一时钻不进去,它撅着小屁股后退了两步,起跑,再钻。
我被它逗得咯咯笑,它回头扫了我一眼。
是只很搞笑的小白猫,脸像是被平底锅拍了一下,脑门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黑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个黑点。
飞扬看我喜欢,蹲下身抱起猫咪,站起身抱到我面前。猫咪还惦记着排水管,回头看了一眼,抬头看了飞扬一样,偏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挣扎。
它的爪子那么小,却勾住飞扬围巾的一根线,一根线断开。当时没怎么样,可是后来洗过一次之后整个围巾散了一小半,我们把围巾收了起来,后来就没再带过。
电话那边,奶奶接过电话,絮絮叨叨地嘱咐了我半天,直到哽咽,最后挂电话之前说了一句:“哦对了,你一直没打回电话来,所以一直没跟你说,你爷爷给我们找了一孙女婿,叫白一鸣。”
、第十章篮球赛
作者有话要说:求交流求求求各种求
电话那边,奶奶接过电话,絮絮叨叨地嘱咐了我半天,直到哽咽,最后挂电话之前说了一句:“哦对了,你一直没打回电话来,所以一直没跟你说,你爷爷给我们找了一孙女婿,叫白一鸣。”
我彻底傻了,愣在原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转眼就到了圣诞节。其实我对于这些洋人过的节日有些反感,尤其不明白为什么国人对情人节的热衷甚至超过了对七夕的热衷。
去翻译公司给人送完刚刚翻好的东西,路过南京路,我想了想,下了地铁。
依稀记得成霖家的位置,我买了根冰糖葫芦,慢条斯理地边走边吃。手在外面露着其实特别冷,可是我就是突然想吃冰糖葫芦了,我估摸着自己是想家了。
谁说乡愁只能回乡解?吃着冰糖葫芦,我心里的思念一点一点随着糖衣在嘴里融化。全球化真是好,在上海也能吃到北京的味道。
远远的,我看见装修精致的小店,是成霖家。我心想,他的妈妈一定是个精致的人,才会在店铺上花那么多小心思。
香槟色的长裙不在原处摆着了,我四处看了看,看到走道尽头有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姑娘正在看书,似是听见有人进门,她抬头,笑眯眯地说:“欢迎光临。”
我扬起嘴角道:“我想请问一下,成霖在吗?”
小姑娘上下打量我一下,突然笑出声来,“你是尹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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