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霖接着道:“她从来没接受过我。”
秦禾冷哼一声,想要离开,被白一鸣拦住。他对她说:“秦禾你听好,尹桃儿她不是我女朋友。”秦禾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可也就亮了那么一下,因为接下来白一鸣说:“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未婚妻。”
她的眼里瞬间蓄起泪水,我又有点恻隐之心。
白一鸣似也是不忍,犹豫了一会儿接着道:“两年前你做过的事情我没有忘记,你要是再做出那样的事,我不敢保证能不能再原谅你一次。”语罢,牵起我的手离开。
我听到身后嚎啕大哭的声音,却没有回头看。
吃饭的时候我问过白一鸣,他说他没跟她在一起过,一分钟都没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并不欠秦禾什么。
凉凉的风吹过耳畔,我拿空出来的手搓了搓耳朵,白一鸣停下身来,松开牵着我的手,覆上我的耳朵。
我们离得很近,他头微低,运动后的热度通过耳朵传到我身上,暖融融的,很温暖,很安心。
半晌,他开口道:“成霖追过你?”
我点了点头,微微仰视他。
白一鸣深吸一口气,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吃饭的时候你问我晚上有没有空?”
“嗯,可是你不是有庆功宴吗。”想到之前他说庆功宴时的胸有成竹,我不由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啊?”
我把他的双手从耳朵上拉下来,转移话题道:“你们庆功宴会喝酒吗?”
正巧,苏然的电话在这时候打了过来,我接了电话,告诉她们晚上不跟她们一起吃饭了,听见她们的怪笑声,我也懒得多解释。
挂了电话,我假装忘了之前正在进行中的谈话,牵了白一鸣的手想往前走,却被他向后的力量扯了一下,我一时失力,倒在他怀里。
他低头,轻轻捧起我的脸,契而不舍地追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笑什么呢。”然后伸出一只手,“我可是听说你特别怕痒。”
我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迅速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他僵了僵,紧紧环住我。
这招果然管用。
我闷在他胸膛里,半晌出声,“你们庆功宴会喝酒吗?”
他有些不明所以地放开我,盯着我的眼睛说:“肯定要喝的,庆功嘛。”我“噢”了一声,他问道:“桃儿不想让我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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