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我还是偏心的,我不允许任何人说飞扬不好,我的飞扬就是这样,高傲、不可一世。
那天晚上达蒙送我回家,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说,我利用过很多人,也伤害过很多人,我从来不是什么好姑娘。趁着现在时间还短,赶紧抽身吧,我从来都不值得谁对我这么好。
达蒙问,那个跟着你两年的男孩儿,你跟他说过不要跟着你,不会有结果吗?
我不语。
达蒙笑了,接着问,跟你结婚的人,知道你心里有别人,还答应跟你结婚吗?
我仍是不语。
达蒙笑意尤甚,最后说到,所以,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我有一瞬的动容,转身想要离开。他拽住我的衣袖,轻轻把我拽到怀里。我想起2002年的那个夏夜,飞扬扬起拳头的样子。
我听见达蒙说,连耶稣都有原罪,我们这样的凡人又怎么避免?可是偏偏像你这样的人,勉勉强强沾了“傲慢”的边,就这么苛责自己。你可想过,别的人谁会怪你,你又何必这么苛责你自己?
我推开他说,你才认识我几天而已,你以为你就了解我的一切了吗?
他微笑着说,了解一个人又需要多少天?几天的时间足够我了解你,几天的时间足够我爱上你。
我转身,推开院子的门。
其实我不是非飞扬不可的,只是爱上他那样的人,我便再也爱不了旁的什么人了。飞扬,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轻声说。
、第二十二章蓝花楹开放的季节
其实我不是非飞扬不可的,只是爱上他那样的人,我便再也爱不了旁的什么人了。飞扬,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轻声说。
还有不到半年就毕业,课少得可怜。上午十点,我从教学楼出来,不想去图书馆。
我们的教学楼外面是一片大草坪,砖红色的古老建筑配上绿茵茵的草坪煞是好看。我最喜欢的是草坪角落的那棵树,因为在考试的季节开花,所以很多人管它叫考试树。那么好看的树却被冠上那么不浪漫的名字,我在心里很为这棵树不值,这明明是棵蓝花楹。
从走廊绕到属下,我找了个空着的地方坐下,抬头看着紫色的花骨朵,心里想着,马上就要毕业了。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两年,我已经渐渐地爱上了这个城市。在这方面,我实在是一个善变的人。
左右权衡之下,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表达了想先在这边工作两年的想法。电话那边的爷爷默不作声,我有些忐忑,心里很明白,老人到了这个年纪会有什么样的顾虑。
我开口道:“爷爷,就两年。”
爷爷叹了口气说:“孩儿大不由娘,别说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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