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对上金发男孩儿疑惑的眼眸。
林飞扬?
我看了看他拽住我袖口的手,因为微微用力而暴露出青筋来。你是谁?我开口问道。
他愣了愣,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松开我的衣袖,有些灰心丧气地说,你果然还是这么狂妄。
刚要问他知不知道我的名字,他抬头对上我的眼睛,一脸真诚地问,r现在还好吗?
r?我下意识地开口,问,r是谁?
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我急切地希望得到他的回答,他却皱了皱眉,一声不吭地挥起拳头给了我一拳。
老板娘奔过来想要拉住他,被他一手甩开。他有些阴狠狠地说,这一拳是我还你的。说完又挥起拳头打了过来。
第一拳被打了是我没有防备,要是还被打第二拳,那我就太蠢了。抬起手,没费什么力气,我接住他打过来的拳头。
老板娘气急败坏地嚷嚷说,,你是怎么了,大白天的跑过来坏我的生意是吗?
被叫做的人侧过头去说,我打的就是他!他始乱终弃抛弃了r!
始乱终弃?老板娘眼睛扫了扫我,面上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他就是那个吗?
气哼哼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拉着老板娘进了咖啡馆,留下我一个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头疼欲裂,一个个画面一闪而过,我甚至来不及看清楚画面的内容,只知道是梦里的那个姑娘在做些什么事。
那仿佛是我很久以前认识的人,她有的时候扎着两个马尾辫,有的时候披散着微卷的头发,有的时候穿着运动服,有的时候穿着职业套装。有的时候她很小,小得将将能保住她怀里的猫。有的时候她又是年轻姑娘的模样,穿着好看的连衣裙,坐在办公桌后面托腮看着我。那么多画面一帧一帧地从我眼前划过,快得我什么都抓不住。
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把那个姑娘从窗口推了下去,火光冲天,恍惚了两个人的脸。
似乎有一根极细的丝线扯住我的脑子,生疼生疼。我端起床头桌边的白口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杯。
夜色很好,微醺。
迷离的月光照在海滩上,一片沙白。我推开阳台的门,信步走了下去。
这片海滩我已经走了两个多月,可是这样的月色下,踏在上面,忽然有点恍惚地感觉。有什么东西稍纵即逝,似是有欢笑声想起,银铃一般动听。
最近头疼得太厉害了,想必是有点魔怔了。
走得累了的时候,我坐了下来。
东方已经开始微微发红,印得天海交界处一片橙红。
丢失了记忆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看日出。海风一阵阵吹来,灌进我的衬衫里,清凉到心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彻底地亮了起来。我坐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心底里的震撼。大自然总是鬼斧神工的,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呈现给人类。只是美好总是短暂,有多少人一生都在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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