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突然闪过今天在咖啡馆看着我愤怒的眼眸,,似乎是这三个字。
夜色中,我把这三个字牢牢地记在脑海里,等待一次蛰伏。
我只知道,和矛盾的导火索是对我进行药物注射。可是我不知道他注射的目的是什么。
眼下,一言不发地把我为数不多的衣物统统从衣柜中拉出来,扔到床上,开始整理。未曾征求过我的什么意见,也未曾向此刻还在冷眼旁观的解释些什么。
雨还在下,一滴滴的雨水顺着的发丝留到地板上,“啪嗒”作响。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过,贴着身体的衣物已经不再滴水,头开始疼,我倚靠在墙壁上,盯着自己的脚尖,神游天外。
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拽住的胳膊就往外走。这次倒是没怎么挣扎,顺着他的力道挪动着脚步。
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迅速地掏出手机,搜索。
很感激,他的发音很准确,想必是极其恨我的,所以把我的名字记得如此清楚。我看到自己西装革履的照片,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最新的新闻是四个多月前的,爆炸案,生死不明。我看着一条条的新闻,一丝熟悉感都没有。
突然,一张华美的照片印入我的眼帘。照片中,我穿着白色的礼服,旁边的姑娘一袭白纱,笑得一脸灿烂。
我结婚了吗?正想着,底下的内容告诉我,这只是一场订婚宴。
盯着屏幕上笑得眼睛弯起来的姑娘,一滴泪毫无预兆地滴了下来。
我认识这个姑娘,这就是我夜夜梦见的人,时而穿着白色恤对着我笑得灿烂,时而身着一身合体的职业装递给我一些文件,笑得温婉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林飞扬回归
我认识这个姑娘,这就是我夜夜梦见的人,时而穿着白色恤对着我笑得灿烂,时而身着一身合体的职业装递给我一些文件,笑得温婉动人。
头痛不可抑制地再次袭来,一帧帧的画面震动着我的头部。我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稍微一动,头痛欲裂。
我不记得自己何时跪倒在床边,也不记得床头上的杯子何时被打落在地面上,等我缓过来的时候,玻璃碎片已经扎入我的手心,血顺着碎片滴下到我的裤脚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桃子,小桃子。无意识的声响从我的喉间溢出,一帧帧画面从我脑海里闪过。那个我早已刻进生命中的姑娘,面容从模糊,到清晰,后来我看到她眼里不停地留出眼泪,对着四口棺木倔强地不肯哭出声来。
对了,此时,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推门而入。
她脸色苍白地坐到床边,继续整理我的行李。
我环顾着这个我住了四个多月的房间,蓝色的墙壁一如我第一次睁开眼开到的那样,冰凉,但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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