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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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然,我不是说你对顾尘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不希望你总是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这样你不会开心的。孙可不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你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不行?”陆一洲觉得沮丧,骄傲如他,竟也成了一厢情愿的那一个人。虽然自己早就决定在这条追爱的道路上坚持努力勇往直前,可这独自坚持的滋味也确实令人不好受。

        那也许是他不愿承认的强求。

        雅致的环境、精美的菜肴、柔和的灯光、英俊的面容,白盈然的眼前有些迷蒙,她心里那个坚定的答案在某一刻突然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她想起顾尘凡对他说的那些话,他说生活最后都是妥协,他说一个人太寂寞,他说陆一洲是上好人选,他说人和人能日久生情,他说给陆一洲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白盈然想也许顾尘凡说得对,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来结婚,知根知底总好过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何况陆一洲是爱着她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是自己小家子气,还是原本就是自己的懦弱和自卑,非要划清这贫和富的界限,一次次把他排除在可能的范围之内。

        “盈然,我再次提请你认真考虑我。”陆一洲热烈诚恳地望着她。

        白盈然怔了一会儿,低头说:“那我可不可以认真考虑一段时间。”

        “当然,你可以在这考虑的后面加个期限。”陆一洲笑了笑,“只要不是一万年。”

        他的声音里终究百味杂陈。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相亲,相亲

        白盈然还来不及认真考虑陆一洲的那个提议,就接到了陆一洲母亲冯婉秋的电话。

        孙可回北京在冯婉秋面前一场哭诉,冯婉秋顿觉事态严重,她考虑再三,决定绕过儿子见一见这位迷人的白小姐。

        白盈然接到电话的时候很是恍惑,见到冯婉秋后才知晓她的来意。冯婉秋的意思十分鲜明,就是希望她退避三舍,不要横插在陆一洲和孙可之间,成为他们的障碍。冯婉秋对白盈然讲自己是怎样看着孙可长大,她和自己的儿子有着多么好的青梅竹马的感情基础,自己有多喜欢孙可,早就视她为未来的儿媳妇,陆孙两家又是怎样地般配,如何地门当户对。而她白盈然如果不知难而退,首先过不了的便是她冯婉秋这一关。

        白盈然不发一言听冯婉秋说了半天,冯婉秋摸不准她的心思,话里话外又强调了白盈然就算样貌尚可,但家世绝不般配,对陆一洲将来的事业发展没有一点儿好处。

        白盈然依然默默,可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她之所以不愿和陆一洲确立进一步的关系,就是怕有朝一日面对这样的局面。好在自己没有立刻答应陆一洲的那个提议,否则今天的场面于她绝对更是一种羞辱。

        白盈然只是静静地听,她想看看冯婉秋还能对她说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递来一张支票或是在她面前拍出一张银行卡,作为她离开陆一洲的条件。冯婉秋最终没有像白盈然想的那样拿钱消灾,但那种有钱人家骨子里的优越感却在白盈然面前显而易见。

        白盈然虽家世普通,但也从小自尊自傲地长大,凡是在她面前摆阔摆谱的,自然都入不了她的眼去。

        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将那一年收到的所有压岁钱一把交到母亲沈穆姚的手里。沈穆姚惊讶地问她这是干吗,她指了指她刚贴在书桌墙上的一句话“我视金钱如粪土”。沈穆姚当即笑喷,高兴地拿着那些压岁钱走了。

        她喜欢诗词,尤其喜欢那些不为名利不惧权势而有骨气的诗句。比如她小学的时候喜欢王冕的“我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初中的时候,她喜欢唐寅的“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高中的时候,她看裴艳玲的《钟馗》,无比喜欢钟馗当场手书的那首诗:“一树梅花一树诗,顶风冒雪傲奇枝。留取暗香闻广陌,不以颜色媚于斯。”如今虽早已泯灭了少年时的天真意气,深知钱财权势地位于人自有其无限妙处,但骨子里的那份清高不羁却也只是权作隐藏,未被消失。

        白盈然在冯婉秋说完了所有想说的坐在那里再说不出什么话的时候,才站起身来向冯婉秋说:“阿姨,其实您高估了我想成为你们陆家什么人的愿望,您若是有空,不妨留着时间去撮合您儿子和您那位未来儿媳妇的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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