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姚反应不及,大脑一阵天昏地旋。丫的,就不能温柔点么!
凌姚“醉醺醺”地窝在冰山怀里,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恐惧到了极点。下意识伸手抓住对方的衣领,感觉像是有了点依靠。就在她微微安心的时候,身体再次“嘭——”的一声,整个人被摔进床铺。
全身摔得一阵麻木,凌姚在床上扭了扭以缓解疼痛,半眯着朦胧的视线迷糊着说:“唔——你,你……吃越……”
“看来不至于太醉,还能知道我是谁。”池越整整衣衫,却发现领口的一粒纽扣竟然被扯掉了,盯了一眼床上蚯蚓一样扭动的人,转身离去。
“喂越
,你就这样走了?……喂……”
见他决然离去,项季文无奈地走到床边,把凌姚的小包放在床头柜上,又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
被子盖在身上之后,凌姚觉得房间里安静的异常。没有听到脚步声,更没有关门声,那么向季文应该还在这个房间。可是他在做什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又不能睁开眼睛,只能微微扭动身体:“唔……嗯……”
“……你好好休息吧。”见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项季文才缓缓起身,关门离开。
凌姚听到关门声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揉着吃痛的后脑勺,一脸气急败坏:“扫把星臭冰山没人性啊没人性!”忽然感觉到手中有东西似的,伸出来一看,是一粒黑色的纽扣。
一定是刚才他把自己甩到床上的时候,不小心扯下来的。
看着这颗黑亮亮的纽扣,凌姚贼贼地笑了。
五分钟后,她重新钻入被窝。养精蓄锐,明天才能有更好的发挥。
几个小时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凌姚被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刺醒,揉揉惺忪的双眼,打着哈欠去洗漱间。
二十分钟后,镜子里出现一个光鲜亮丽的淑女。
凌姚满意地扬起嘴角,拿起包包,走出房间。
巴特,
走到门口的时候,竟然发现门锁上的钥匙不翼而飞了?
凌姚呆了,赶紧四下里搜寻。但是整个房间都翻遍了就是不见它的影子。于是静下心来回忆,昨天是冰山抱自己回来的,那开门的就是向季文,他进来后应该把钥匙放在某个地方;后来是冰山先离开向季文后走的,如果不是谁拿走了钥匙,是不可能不见的。
一个不安的念头浮上心头,凌姚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门把,然后轻轻拧了拧,拧不动。又重重地拧了拧,还是丝毫没反应!
哪个天煞的竟然拿走钥匙还把门反锁了!!!——
距离刚才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凌姚颓废地倒在床上,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过了早上十点半,肚子一直咕咕叫个不停。
看着手机犹豫好久,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给森海的念头,于是把手机丢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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