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姚望着扬起的尘土,有些尴尬地扭过头:“那个……不好意思……”
项季文笑笑:“没关系,他就是这个样子,我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亲自送你回去,我还觉得怪怪的呢。”
凌姚眼皮一抖,难道……他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如果他亲自送你回去,我还觉得怪怪的呢。
难道他是在探冰山的口风?冰山不愿意送自己回去,那就证明只有我在自作多情,那花花公子是不是……
凌姚晃晃脑袋,最近自己老爱胡思乱想,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总是扯到那个方面去去。也许人家根本对自己没有任何想法呢,也许只是单纯的礼貌而已呢?都怪森海洗了脑,自己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小桃子,在想什么呢?”项季文驾着冰山的坐骑,转头问神情恍惚的凌姚。
“嗯……他好像一直很忙的样子?”凌姚觉得自己应该“关心”冰山,从刚才的话听得出来,旁边的家伙也不是个好应付的主。心里一阵失落,能进寰宇的果然非同反响……
“你说越?”项季文笑笑,“他就喜欢忙,有事没事总把自己的行程任务安排得满满的。”
“我以为他这样的性格,不会和别人交朋友呢。”凌姚转头看向他:“认识他以来,你是他第一个朋友。”
“其实……我认识他还是通过另外一个人。”项季文似乎回忆到了什么,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来也巧,我和我朋友第一次碰见越就是在蓝黛。碰见你,也是在蓝黛。”
、pr15(过去)
凌姚有些吃惊:“蓝黛?你和池越?”
“嗯,五年前的一个晚上……”
“那时候蓝黛刚建立起来,酒吧完全不是现在这样的风格,就和普通酒吧一样,唱歌的,酗酒的,跳舞的,有点乱。那天,我和我朋友下去查看,发现一个醉鬼在闹事,摔了酒瓶不说,还把一个服务员打伤。我朋友就上去劝阻,可那醉鬼就跟疯了一样,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我朋友脑袋上砸去。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个人冲出来帮他挡了酒瓶,那个人就是越。幸好酒瓶砸得只是背部,没弄出什么伤来……”
“那醉鬼呢?”
“本来担心他继续闹事,没想到越伸手不错,几下就把他搞定。然后我们报了警,送警察局了。”项季文望着远处,目光淡然,“当时我朋友非常感激他,慢慢和他成了哥们。因此,我和越,就是这样熟悉起来。后来发现越没有工作,所以让他进了寰宇。五年来,他一直很用心在为寰宇做事。这五年间,寰宇的变化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其实我也很佩服他的这种做事风格,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毅力与能力。”
凌姚了然的点点头。他的确是一个视工作为先的人,没想到他和向季文是这样认识的。于是在脑海里理了理冰山的情况,五年前和向季文在蓝黛认识,又因为向季文进了寰宇。
凌姚忽然对第三个人有点好奇,于是就问:“你的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项季文笑笑,说:“他叫……寰,是我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性格嘛,随和吧。呵呵,特征不是很明显,就是有时候非常主见,自己认定的事情不会被任何人改变。”
“这特征……其实还算明显的……”凌姚尴尬地笑笑,“传说中的死心眼,就是这个样子的。”
项季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桃子你真可爱,还没有人敢这样说他呢,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凌姚觉得很郁闷,又不是秦始皇,说句贬义的话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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