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不断,但依旧没人回答。
凌姚心中油然而生一丝慌乱,不会想不开在做什么傻事吧?虽然以他的性格很难想象,但是今天的冰山不同往日啊……
凌姚拧拧把手,门上锁了!好端端的自己房间为什么要上锁?
“池越你在干吗!你先把门打开啊,有什么难过的事你不要一个人憋着,和别人说说会好受一点……”凌姚拼命拧把手又不断重重敲门,心想这是人命啊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先开门啊……你不要做傻事啊——”
“你究竟,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
凌姚一愣,机械式地转过脑袋,有点懵:“你?不在卫生间?”
“我为什么要在卫生间?”池越脱了黑西装,大冬天的现在身上只一件百年不变的黑色衬衫。此刻皱着眉,有点无法理解面前这个女人的行为。
“我,听见水声……”凌姚呆愣地指指卫生间,又指指冰山,“以为你在里面……在里面……想不通……做些什么事……所以,有点担心……”
“担,心?”池越有些意外,轻轻重复了这两个字。看到她还未褪去的惊慌,松下眉头,指向客厅轻声道,“那药茶,你送的。”
凌姚点点头,忽然又担心道:“你刚才去哪了?为什么开着蓬头又不在里面门还上了锁?
池越伸出手,是一串钥匙:“本来想洗澡,出来一趟门自动锁了,就去拿钥匙。”
凌姚大松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小题大做,用丁点的脑子想想冰山都不可能做自残的行为啊。哎,真是浪费了感情……
“明天叫负责人把这门换了。”池越淡淡地说完,朝客厅走去。
凌姚心里咯噔一下:“不至于吧?”说着跟了过去,“又不是不能用,一个锁而已,再说你现在不是有钥匙了么。”
池越端起药茶喝了一口:“坏过一次的东西不能再用第二次,今天我有钥匙,如果以后再发生同样的事情,难道还要我跑第二趟?”
凌姚无法理解他的逻辑:“不就下楼拿个钥匙这么简单的事情,干嘛说的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不就?”池越放下药茶,凝视她,“一粒老鼠屎就能坏了一锅粥,如果哪天公司文件出现一个芝麻点大小的纰漏,日积月累,你知道会
给整个公司带来多大影响吗?”
“我们在说门,你扯那么远做什么……”
“门的道理也一样。”说完,拿起药茶猛得一饮而尽。
凌姚不悦地别别嘴:“你就是把自己定得太严苛了,这样活着不累么。”说完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池越静静地在原地坐了片刻,才起身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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