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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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想起这些的时候我不得不想起第一次见到姚晶的情景,那天是在一个酒吧,我觉得这像是一场艳遇,可当她真的成为一个艳遇的时候,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那天我和同事们慢摇酒吧里聚餐,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姚晶走了过来,她直接就问我的名字,我说我叫王言文,她说她叫姚晶,然后问我可不可以和我坐一起。这是个给我印象非常深的一个女人,不管是她来跟我搭讪还是来做什么的,而且我始终记得她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她说,记得,人要学会坚强,把微笑留给伤你最深的人。我不明白她说这句话需要多么大的勇气,需要经历怎样的爱恨交织,而能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多么坚强而又洒脱啊。我自认为我做不到,我也没有想过还有人会做到,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人。

        姚晶说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我当时还擦了擦眼。然后姚晶笑了说,并不是你的眼睛里有东西,而是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想隐藏的东西,你不经意间的流露出来的东西,恰恰这种感觉我也熟悉,而且同病相怜。

        我有些莫名其妙说,我说你是算命的?或者说是研究周易的?还是研究心理学的?

        姚晶特幽默的说,我是个业余作家,整天坐在家里的那种。

        我笑了笑说,妖精,不好意思,你的名字听起来真像妖精,而且就长相而言,你也确实很像个妖精。

        姚晶说,我可以视作这是你对我的夸奖吗?或者说这是一种很带有歧视或者蔑视的态度?再或者这是你给我起的另外的一个绰号?

        我对于姚晶这一类的片面而且又显得全面的说法非常头疼,从这一方面就可以看出要当好一个作家,语言组织能力和联想能力得有多么的可怕。

        我虽然头疼,但也能发挥,我说,如果这是一道选择题的话,在我看来你可以选择,如果你自己对自己不自信,或者你觉得我是一个这样或那样的人的话,你可以选b,如果你拿我当一个倾诉人或一个朋友,一个知己的话,你也可以选择,因为我从来只给朋友起外号,否则我还是一个很斯文,很文明的一个人。

        其实从这当中就可以看出我和姚晶都很贫,有人说只有无聊的人才会贫,可是我觉得我们缺少一样东西,我认为那是寄托。我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你刚才说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我所想要隐藏却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东西,能具体告诉我我究竟想隐藏什么吗?

        姚晶笑了笑说,现在人很多,说这些不方便,打扰了你们的聚餐就是我的罪过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狡黠,这更让我觉得很神秘,而又挑不出一丝毛病,而就好像我是杀人犯,而她恰恰是哪个目击证人。

        那天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各个男同事因为拖家带口的全回家照顾妻儿老小了,没办法,他们家里的红旗,必须得保持坚挺啊,临走时李哥还拿他那将近一千度的近视眼暧昧的冲我眨了眨眼。女同志们也因为不能熬夜也提前散场了,而我则在姚晶的安排下换到了酒吧的一个小角落。当然,并不是因为小角落比较黑而容易做一些小动作而不被人发现,再说我也不是那号人,当然某些龌龊的人的想法我就不得而知了。而且相对来说角落里来往的人比较少,比较安静,也只是比较而已。

        我笑着看着姚晶说,现在可以说了吧,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倒是给我算算,看我福寿如何?

        姚晶说,看你福寿?我看你活个千八百年没问题。

        我说,你们文人就是坏,骂人都还带拐弯的。

        姚晶说,你是你让我算的啊,算了你又不信。

        行,算你狠。说吧,你从我眼睛里能看到什么,我想除了眼球就是白眼仁了。眼屎也是有的不过得明天早上。

        姚晶说,是寂寞。

        是寂寞吗?我扪心自问我不算是个寂寞的人,我想我只是习惯了一个人。我突然有些明白,我玩味的冲着姚晶说,说吧多少钱?

        姚晶听到我这话,脸立马变了色,站起来甩手给了我一嘴巴子。我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的点点滴滴。当时酒吧里的舞池刚刚开放,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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