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三里河路,金融街旁边。”
车子在马路上奔驰,两人一路无语,只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都在飞速倒退。如果不是梁语天提醒一句,“左拐!”,她甚至以为这没有终点,要和他把车开到天际,开到地老天荒去了。
施华洛水晶垂地,西洋乐绕梁,咖啡依然在壶上坐着,“咕噜咕噜”冒着泡,苦涩的香气刺激着神经。
“坐吧。”
凝宣诧异的看着他,应声落座。
“天哥?”她潜台词是,出什么事儿了?
“陪我吃个饭,我不是吃了你一碗泡面?这顿算还你!”梁语天懂的,仍是一派潇洒的摘掉墨镜,自信的和她说话。
“也不请什么人谈事情,来这么好的地方,好别扭。”嘴上虽这么说,人一坐在那儿,大家闺秀的风范还是顽强的流『露』出来。没有丝毫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
“不是撤掉你一首歌吗,补偿你。”梁语天欣赏着,她那平日鲜见的,骨子里的纡贵。
“那是我的心血,吃多少顿饭也没用!”凝宣脖子一梗,口气很彪悍,像母老虎捍卫自己的孩子。
“你这丫头!就是拧!”他无可奈何的笑。梁语天笑得时候很好看,和平日的冷面判若两人,阳光又无辜,像个梁子。凝宣每次见他这样开怀一笑,就如守了千年,终于等到花开满树的灿烂满足。
“饿了吧?你点,点喜欢吃的。不过不允许吃辣啊,你病刚好!凉的也不行,对嗓子不好。”
“还让不让人吃了?那你点吧,我对国内的菜系,仅限于泡面。”
“傻姑娘,这个厅,好好看看,是西餐!”梁语天那表情,哭笑不得。
“啊?哦!忘了!”翻看菜单一看,果然,密密麻麻一片英文。“为什么吃西餐?”
梁语天想说,想起英国,想起学校,想起泰晤士河畔的余晖,想起同在英国交错重叠的你。他看着她,心满意足,莞尔一笑,“想吃!”
菜断断续续的摆上桌,梁语天也不着急吃,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葡萄酒说:“给你讲个故事啊。”
“好!”凝宣可能是咖啡喝多了,也觉不出饥饱,摆了个很享受的姿势等着听故事。
“念书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说念这一行的,天赋,就是麦琪送给我们的第一份礼物,是光明之梁手中的那块金子。
他举起酒杯,示意和她碰杯。他看着馥郁剔透的酒红『色』『液』体,喝了一口,眯起眼睛,缓了缓继续说。
“那时我和你差不多一般大,我觉得老师说的对啊,我就是那块金子。”他嗤笑一下,说:“呵,那时候愣头愣脑,傻傻的,但心里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后来,我就开始埋头搞创作啊,写了很多歌,也被卖出去很多,大街小巷都唱我写的歌,我赢了,赢了尊重。那段日子真好啊,一辈子最值得炫耀的时间,就是那一段了,我一直相信‘腾飞’是给送我的第二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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