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语天起身给她拿来镜子和热『毛』巾,“给,照照。花猫似的!”
她动作迟缓的接过『毛』巾,心不在焉的慢慢擦脸。
梁语天坐到她旁边,把她的双脚搭在自己膝头,帮她处理伤口。
“疼啊!忍着点。”梁语天抬头看她一眼。
刺痛使凝宣两只胳膊杵在沙发上支撑住身体,双手使劲抠沙发垫子,想要握紧。
他小心翼翼的帮她上『药』,也不是什么『药』,唯一能找到的只有一瓶“威『露』士”消毒『液』。小澈不在,梁语天哪里知道东西放在哪儿。每次他有点什么小意外,行澈早就慌慌张张的跑来了。
全公司就只有他们俩,屋子里静的只听得见日光灯的“嗡嗡”声。异样的安静让“主治医师”也神游在外,一个不小心,狠狠地用沾着消毒『液』的手巾按进了凝宣的伤口。
“啊!疼!”凝宣吃痛,失声叫了一声,疼得眼泪直流。
“对不起,对不起!”赶紧抬起手,低头帮她吹。
“我自己来!”凝宣自顾自得把手巾缠在膝盖上,又去擦手上的伤。
“你要是在台上摔倒怎么办?也这么坐着哭?”梁语天认真的问她。
她不动了,眨巴着眼睛认真的看着他。
“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选择了舞台和灯光,那你就要做好挑战自己,战胜自己的决心和勇气。上了台,失败了就是失败,砸了就是砸了,没有理由。不用解释,没用的,没有人会听!”
“恩!记住了!”凝宣点点头。
此刻,二人终于还魂,对话恢复到饱含信息量的正常状态。
“凝宣,你为什么叫‘凝宣’呢?这名字很特别!”梁语天总算问了一个有水准的问题。
凝宣看着面前的那堵墙,惆怅的说:“我没爸爸,我妈怀孕的时候他离开了。我妈一个人生下我。‘人生若只如凝宣’是我妈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她说,‘凝宣’,是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梁语天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原来那日去接她看见的门牌是她妈妈的姓。难怪当初查档案时,对她父母的情况一无所获。
“挺好,超凡脱俗的名字!”梁语天苦笑。
“女孩名字里有个雪字最好,人间精灵。”凝宣接着说。
“叫雪的多少,都叫俗了,哪有凝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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