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有活动?”梁语天一头雾水的问她。
“姐的广告,行经理和她拍广告去了。”
梁语天没再问,低头尽力快步的走进车里。如果那时能看见他的表情,他的表情应该是这样的。眉头皱得很像没过水的抹布。脸黑得跟快烂了的紫茄子似的。离爆发就差千钧一发,空气被静谧和脚步声压抑得喘不过气。
“凝宣呢?”他一进公司看见早已等候在一侧的小助理,问。
“姐去拍广告了,刚走,拍三天。”助理孱弱的声音让梁语天竖起耳朵才能听见。
“什么广告?谁的广告?谁让她去的!”他大声问。
“电视台的那个广告,澈姐陪她去的!”助理理所当然的看着梁语天。
三天后,凝宣拍完广告,欢天喜地的和行澈回到公司。进门就听说梁语天提前出院来上班了,而且这几天都不怎么爱说话。二人对视半秒,闪人可能『性』不大,很想立地成佛,又怕梁总不给这机会。没有罪也得像模像样的负荆请罪去。
澈姐,打头阵,预备挡子弹,堵抢眼。凝宣跟在她后面也不看路的低头走,心中默念,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澈姐昂首挺胸,阔步前进,理当气壮的站在梁语天面前诧异的说:“你怎么提前出院了?”
“我要再多住两天是不电视剧都拍完了?”
“这都是我的意思,不能愿凝宣。”
谁知狙击手不愿在她身上浪费一枪一弹。一句话回之:“你责任是够重大的,先回办公室,等会我再找你。夏凝宣!你给我过来!”
梁语天的眉宇间蒙上一层冰冷的寒霜,那张脸比扑克牌亮堂多了,一张钢铁板,决绝的散发出寒光阵阵。
凝宣几乎是蹭到他面前,像个不废摧毁之力就能撕烂的纸片儿。孱弱的看他一眼。
梁语天看她一眼之后,目光就掠过她头顶望向别处,五分……十分……十五分……半小时……梁语天还未说话。
过了许久,凝宣拿眼偷偷瞄了他一下,她担心他受伤的腿旧病复发。她寻思告诉他,要不您拿个凳子,坐下慢慢看我站着成吗?最终还是没敢说,只是小声叫了句:“天哥……”
梁语天看着她,还是不说话。
温暖的眼光慢慢『射』向脊背,凝宣觉得周身被晒得热乎乎的,额头渐渐冒出晶莹的汗珠。应该是中午了,走廊里不再是安静中夹杂着……的脚步声,而是慢慢变得嘈杂。时不时的有人偷偷望里边看一看。
凝宣昼夜赶工连拍三天广告,飞机落地直奔‘凡微’,因为今天才是梁语天出院的日子,她着急去接他。一天没吃什么东西,罚站一上午头昏眼花,双腿直打战。她估计,自己最多再坚持十分钟,他再不休战,自己肯定扛不住。开始咬紧牙在心里默念,我不饿……我不饿……我不饿……。她的腿在自己默念得最激烈的时候,毫无尊严的一歪,跪在梁语天脚下。
大家傻了似的看着凝宣,他们以为这次梁语天发飙过火了,凝宣会才这么过激。天知道她是饿得没力气支撑身体,一个不凝神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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