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站在那里并不回去继续写,他脸色发青,赤脚站在地上,脚趾用力耙住地面……啊呀,拳头也握起来了。
我不由抬高嗓门:“你想干嘛?”
这人声称最恨别人在他思如泉涌的时候打断他思路,可他对声音又极其敏感,稍微一点动静就能打断他‘思如泉涌’,而那思一旦涌不出来人就暴躁,看他目前这状况,我劫数难逃。
不过还得垂死挣扎:“我都尽量不出声了,这不是不小心嘛。你、你别得寸进尺以为我们非得让着你啊!跟你说,这是公共厨房谁都能来的,谁叫你老在厨房写什么程序,又不是没有房间……”
他突然抬腿走过来,我连忙闭嘴,差一点咬到舌头。但他没走两步却忽地蹲下去了,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唔’一声惨呼。
这是什么情况?我连忙放下杯子走到他跟前,蹲下察看。
“你怎么了杨恒?”
他抬起头,眼神无助,那表情真是又酸又痛。
“麻了。”齿缝里挤出俩字,又埋头闭眼抱住腿一动不动。状极可怜。
“那怎么办?”我束手无策,只好轻拍他的背以示关怀。
“你白痴啊,我是腿麻,拍背有用么?”他呜呜地咬牙切齿。
“拍腿?”我的手伸过去。
他却一把把我推开,“蠢得无可救药。”呜噜唔噜哼出这种话。
虽然刺耳的听多了耳朵长茧有了保护膜,但我关心你你还恶言相向,简直莫名其妙!我站起身不再睬他,回去拿起玻璃杯又重重放下,‘哐’得一声很是悦耳!倒上牛奶,烤上面包,一会儿吃饱了回去睡觉。
等我吃饱喝足转过身来,他不知何时已坐回椅子上,眼睛直直地瞪着我。
我瞪回去:“坐就该有个坐相,那种蹲法不麻才怪,活该!”恶狠狠地说完话,神清气爽地往门口走,快要出门时……
“小多,你等等。”
“干嘛?”我转身。
“饱了?”他问。
“是啊。”
“我还饿着。”
“冰箱里有面包牛奶。”
“不想吃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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