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抵着墙。
“你不玩吗?”他靠得更近了,嘴唇掀动说着话,几乎就要擦上我的,“你不玩,我怎么享受?”
我抿紧嘴巴,呼吸几乎窒住,他的样子不仅仅是恼怒了,他变得危险,那气息危险极了。我的心狠狠提起来。
心脏不受控制地使劲儿撞击胸腔,且愈演愈烈,那声音之大就像有谁拿着鼓拼命在我的耳边击打着:“砰、砰、砰、砰……”
他并不作任何动作,只微微侧起头,像在倾听什么。他不动弹却使我更加慌张,呼吸也愈加紊乱。
他的嘴角渐渐勾起,十分恶意地扬上去。
“这里不太对头,怎么了?”他的一只手覆上我的胸口,心脏的部位。
我低头看那只手。
“怕?哦……怎么会,”他的嘴唇划向我的耳侧,几乎贴住我的耳朵,“你也很期待么?”
我的脑中空白,嘴里发不出声音,我的手去扯那只停在胸口的手。
“暧昧不是那样玩的,是这样。”他的手落下,却探入我的恤里,摩挲我的后腰,往上滑,停在我的胸衣带子上,他在拨弄搭扣。
“你干什么?”我惊叫,回神,“快住手。”
“不住。”
他的牙齿咬上我的耳垂,狠狠地,我痛极。
我使力推他,可他纹丝不动,我不知所措。他的嘴唇下滑,贴上我的脖颈,牙齿噬咬,又是尖利的刺痛。
背后的搭扣被解开,胸衣一下子松动,我本能地双手死死环胸,慌张,“你走开!你对我做什么?”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游走,嘴唇仍贴着我的脖子,“紧张什么,不过是个暧昧的游戏。”
“杨恒,”我低叫,他是真的生气了,我明白是我把话说得太过,口不择言把话说得太难听,果然刺到他,“唔——”
他的嘴唇压上我的,齿尖陷入我的唇肉,有粘稠的液体渗出,舌尖尝到腥咸,我的眼睛发花,头都晕了,他疯了,他咬破我的下唇,那疼痛直刺脑门,我呼痛的刹那他的唇却热乎乎地更用力地碾压着吞没我的呼叫,他在舔吮,吮吸那伤口,吮吸那里渗出的血。
我感到害怕了,真的害怕,他这样真像要吃人,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我拼命别开脸,铆足力躲他,躲避他,终于避开他的唇齿时我慌忙软了声音恳求:“杨恒你先放开我,我,我对不起……”
“对不起?”他的气息并不退离,“什么?”
“我收回刚才所有的话,所有的,都,都对不起……”
“你没说错,道什么歉。”他低低地笑,“都是游戏,我从来不懂什么是爱,我活该被她甩,再被你甩,我无所谓,反正是游戏,不是么?”
“不是,”我摇头,后脑勺狠狠抵着墙生疼,“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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