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r起身来到我的身前,指一指旁边的沙发。
我不明白,坐?坐着继续骂?
“不用了,谢谢。”我说。要骂就痛痛快快地骂,坐下来又是什么意思?
“坐,”他却并不理会我的拒绝,伸手做个请,自己也坐下了,“接下来是要和你商量事情。”
他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先前还顶到喉咙的气都不知道该咽该出。困惑。
“是要我拉你坐下吗?”他仰着脖子问。
我只好来到沙发前坐下。
“杨先生和我说,你们是校友。”他说。
“?”我不解。
“杨恒先生,我们的客户。”他又说,“我查了查,你们还是同届生,是旧识?”
我仍沉默着,头顶的乌云越发乌黑了。他为什么和r提这个?
“是不是?”
“是校友。”我答。
他的眉头分明扬起好大的弧度,一点不掩饰他的兴奋之态。那是什么意思?我莫名感到不安。
“那就好办了,校友这东西是好东西啊,能给人增加不少亲切感。”
“……”
“那么,你去请他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你要是凑巧知道他喜欢什么,买个小礼物送他最好。当然,花费多少都算公司的。”
“什么?”我震惊,幡然醒悟,“您……是要我贿赂他?”
“贿赂?”他眯起眼睛摇摇头,“要是能贿赂还用得着你去?这是人情,人情比金钱来的管用。”
他把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什么人情什么金钱地绕弯子,说白了还不是要我去做上不了台面的事。
我抗拒,“r,我觉得我们不需要做那样的事,我们的实力在那里,不比任何人差。”
“哼。”他轻哼一声,躬了身用手磨蹭下巴上的胡茬,那胡茬灰白相间,他总不把它剃干净,也许是认为那样很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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