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伸手关上门。
我双手捂住脸,狠狠地慢慢地抽气。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老天爷叫这个姓杨的来报应我。领导一定气坏了,我本可以好好和他说,慢慢说清楚,好的坏的总归有个说法,万万料不到会是这种方式,为什么他非得这么做?
我放下手,咬紧腮帮子,愤怒地望向他。
“有事不能上班谈?”他却沉了脸率先发问,“是什么要紧的事?”
“你管得着吗?”火气往上窜,我怒极反笑,“你管错地方了吧,我和领导有什么事、要不要紧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想过也许就是因为你的一个无聊玩笑,可能破坏掉我的将来吗?”
“你的将来?”他说,“他吗?”
“不行吗?哦,”我突然明白他那叫人看不懂的表情,顿时羞极气极,“我不配是吗?是,我不配他,怎么好意思说将来,我能有什么将来,明知道你不过回来出个差,碰巧见个面,就随随便便脱了衣服和你上床睡觉,贱得很,我活该被他看不起,要什么将来!”
“你说什么?”他凑近,面如石铁,“你是随随便便和我睡?”
“难道不是?你又来找我做什么?还想睡吗?好啊,那就睡啊,有什么所谓,反正一次是睡,两次也是睡。”我动手脱衣服,拉下我的外套,解胸前的纽扣,手却颤得厉害,难解得开,我低头看,用尽力气扯着该死的扣子,眼泪水开始滑下来,我在做什么?我是要在他面前再脱光衣服,再和他睡么?那就快脱啊,哭什么!我咬紧嘴唇却止不住眼泪,汹涌着一再滚落,打湿手背,打湿不灵活的手指。
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脸上,擦拭我的湿透的面颊,“小多,为什么哭?”声音变得低柔。
我别开脸,用衣袖拭眼睛。
“我是不是没有资格再和你……”他说,犹豫着。
沉默一会儿,又出声:“但是可以和你睡?”
我放下手,愣住了看他,他是在开玩笑吗?我是哭过了头把耳朵哭坏了?
他却真的俯下头,凑到我的耳边,轻咬我的耳朵,“不怕,我对你负全责,帮我解扣子么?”
我猛地打个哆嗦,退开一步就踹出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小腿骨上,我的脚趾可能断了,但他更不好过,‘唔’一声就地蹲下抱住腿呻。吟。
“谁要你负责!”
43不识好歹
早晨;到了公司的大楼门口真有点怕进去,一会儿见到领导怎么说?正踌躇时;却见一辆极骚包的亮白色跑车疾驰而来;在门口停住,简直给它闪瞎眼。那是r的车子。我不由快速翻了个白眼,这个老总虽然年纪一大把了却不肯服老,还整天开着这种富二代小年轻用来得瑟的车子晃来晃去;行头打扮也极其讲究;阿玛尼的西服,劳力士的表;头发胡子灰中杂着白,永远保持那个型;大约发型屋也没少跑;他以为自己真是乔治克鲁尼呢。
说实话,我是不怎么待见他那样过分的‘人中龙凤’的,大楼里的姑娘妇人们却都很吃他这一套,时常就听说楼里别家公司的谁谁谁在他办公室里谈事,别家公司来谈事的可都是颇有姿色的女人……骚包包车,骚包西服,还有好莱坞式的造型功不可没啊!
趁他下车之前,我急忙闪进大门。
等电梯时还是碰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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